聂韶音摇头,道:“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他若只是对我无感了而大大方方地舍弃我,我没什么可恨的。若是他不想要我了,却想把我粉身碎骨,那就”
话没有说完,可意思很明显。
惊梦看着她,眸光闪动,十分复杂。
“他人负你,你如何?”她又问。
聂韶音唇角微微一勾,笑道:“负我之人,绝不会好。但是恩恩怨怨光这么说,是说不清楚的。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惊梦不语。
见她那副怅然若失的模样,聂韶音微微一叹,道:“你来我休息室里躺一会儿,我给你用银魄刺穴,安定一下你的心神,你也可在我这里睡上一觉。”
惊梦也不反对,点头道:“也好。”
聂韶音便安置惊梦去自己的休息室躺下,银魄刺穴,没过多久,就让惊梦进入了睡梦之中。
不管她的失眠是否能治,至少今日肯定能睡一个好觉。
紫衣给惊梦盖好被子,走出休息室,才低声问:“小姐,惊梦姑娘为何要提起那腊梅?”
聂韶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很会抓问题的中心嘛!”
一击即中!
紫衣笑了笑,带着几分羞涩,道:“紫衣得王爷栽培,跟在王爷身侧长了不少见识。平日里自以为有几分机智,可比起小姐来,当真是望尘莫及!”
聂韶音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存在即合理,任何事一旦起了头,终究会结尾。就目前的样子看对我没有损害,便边走边看吧。”
惊梦对她,有真心,却有偶尔大概有些扭曲?
她心清目明,却不愿多说。没有规定你的朋友不可能有任何私心的,友情这种东西,你若要求太高,摔死的往往是你自己。
“怕只怕,当发现有损害之时,为时已晚。”紫衣嘀咕了一句。
对姑射是,对居春是,对惊梦也是!
聂韶音笑了笑,道:“我饿了,把饭拿过来吧。”
知道她不愿再提,紫衣自然立刻从命。
吃过午膳,又接待了一些病人,惊梦在三楼睡了约摸一个时辰多点才醒过来了,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刚来之时的那样疲惫。
“你要是觉得还行,这段时间便经常过来我这里午睡。”
聂韶音双手抄在白大褂的大兜里,笑着对她道:“另外,香囊已经给你装好了,一个你放在枕头边,有助于你夜里安眠;一个带在身边,随时起效用。这种香囊过一个月便来换一次,你到时候要记得。”
惊梦看着她,抿了抿唇,道:“好。多谢。”
“不谢。”聂韶音笑了笑,道:“我能天天看见你的话,估摸着心情也会好很多。毕竟长得好看的人,秀色可餐。”
惊梦被她逗笑了,道:“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告辞!”
“慢走。”
惊梦有丫头蜀香跟着陪着,聂韶音也不去送她,就站在原地,默默地目送。
那英气美人儿踱步下楼,下了几层楼梯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见聂韶音还在看着自己,不由笑了笑,道:“你既然不送我,为何又着我走?”
聂韶音笑道:“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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