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给了他再一次开始的机会,他只想给予她温柔及呵护,让她重绽笑靥。他有信心,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于是,他改变以往的方式,配合着她的步伐一点点浸入她的心。只希望她对自己不再只有恐惧和怨恨,希望他能彻底取代公孙豫皇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做不了柳下惠,他是正常的男人,无法做到面对心爱的女人而无动于衷。
绵密的吻如网细细柔柔笼罩着她,与以往的霸道狂肆不同。醉人温柔令她卸下防备,珍惜的力道使她交出灵魂。
在俩人气息将尽之时,司徒赫哲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唇。凝着那染上潋滟色泽的红艳,强忍住再度猎取的冲动,头抵住她的额,灼热的气息交融着暧昧的情潮。
被吻得浑身无力的齐子姗,脸上阵阵**辣的灼烧感。羞愤难当,她居然沉溺于他的吻里忘乎所以,连反抗都没有。
鲜花围绕的凉亭内,微风吹来,幽香扑鼻。被司徒赫哲抱在怀里的齐子姗安静如同雕像,此情此景多像一对相爱至深的情侣啊。
讥讽的是,表面甜蜜温馨,心中却各怀鬼胎,算计着对方。
下巴抵着她的发,将羞涩的她揽在怀里,感受这一刻的亲密与温馨。她是除母亲之外,第一个让他想照顾一生一世的女人。
只是,他们之间有太多阻碍和变故,逼得他不得不用极端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子姗,答案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在外人眼中他是个强大,不可一世的男人,拥有令人羡慕和妒嫉的权势。
他无所不能,残酷无情。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战士。然而,在种种耀眼的光环下,他却是脆弱的,只希望拥有一个家,心爱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
愿望很平凡,却遥如天边的那颗星,可望而不可及。
用成功来装点自己的身份,却美化不了空寂的灵魂。自始至终,他不渴望权势滔天,只期待一份平平淡淡,长长久久的爱。
再一次听到类似的话,齐子姗心倏地一紧。同样的声调,同样的频率,同样带着丝丝柔软的恳切,浮现眼前的却是他狂暴残忍的一面。
眼前迷雾散去,晶莹重聚眸底。挣脱他的怀抱,双颊仍染着未褪尽的红潮,娇艳如丹。背对着他,似羞似怒,始终不肯直视。
司徒赫哲有几分焦急,暗骂自己太操之过急,他应该给她充分的时间,让她一点点慢慢接受他。他希望俩人之间的感情是纯粹如雪,无一丝杂质的。所以,他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子姗,你生气了吗?”微微僵直的背无声抗议着他的无赖行径,几分无奈,唇边漾起苦笑。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再度惹怒大人,谨小慎微,以她的喜怒哀愁为自己的情绪。
他的小心翼翼似一把盐化开层层积雪,渗入心深处最痛的地方。常常恍惚,错将他的表演当真。如果他一开始就对自己这般呵护体贴,她应该会像何若云一样遗失了自己的心。
可是,在看清他衣冠楚楚下的禽兽面目后,她又怎能再被其所骗?只是,心的悸动那么奇怪又不受控制,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子姗……”见她始终背对着自己不肯转身,司徒赫哲懊恼极了。他真不该一时情不自禁冒犯了她,破坏了俩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互动。
深吸一口气,藏起所有情绪。转身,娇颜仍染着一层未褪尽的红:“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她愿意跟自己说话,司徒赫哲松了一口气。
尽管她还未能完全坦然接受自己,但不排斥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傍晚一场急骤的大雨突袭,层层水帘倾泻于天地间。晶莹的水珠于玻璃窗上凝聚再滑落,一个个悲伤而零乱的图案,一颗颗残破不堪的心。
大雨滂沱中夜提前降临,丝丝凉意沁入空气,冲散了夏的闷热,泥土的清香伴着花的幽馨徐徐飘来,齐子姗站在窗前贪婪地闭目深吸。
厚实的大掌将她抓入怀里,未待她惊恐回神焦急中略带责备的声音随即响起:“你病还没好,怎么在这淋雨?都这么大了还一点不懂照顾自己!”
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夹杂了几许关切的怒气,伴着雨声叮咚恍若如楚。司徒赫哲越来越投入,她也越来越迷惑。
恍惚的时间越来越多,若不是理智的弦时不时弹跳一下,她真会迷失在他刻意编织的谎言里。只是,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连疼痛都清晰无比,她无法错当一切都不存在。
司徒赫哲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每多和他相处一分,她心就不能自拔沦陷一寸。今晚,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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