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汽车运输队为什么不给运些炮弹?”
“有了油就有了劲儿,小子,你傻得真可爱呀!难道德国的神油还比不了印度的神油?啊?哈哈哈哈!”栗云龙眉飞色舞:“不用枪炮,用车给老子撞,我就不信他们的马腿跑得过我的坦克!”
用`空坦克和汽车去战斗?这话让官兵们疑惑了老半天,可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否则,一天以后才能赶来的第一师骑兵营恐怕难以挽救危机。
“这行吗?”连龙飞都疑惑。
“行,绝对行!”栗云龙得意洋洋地跳上一辆战车:“来呀,大部分的官兵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保护老百姓,其余人等,包括汽车,全部给我开足了马力,向着东面冲锋!”
“冲啊!”驾驶员们怒吼着,钻进了战车中,于是,三十五辆坦克车,十多辆汽车,全部排成一个比较稀疏的阵势,向着敌人步兵最密集的地方冲去。
坦克隆隆地发动了,汽车也迅速冲出,一场世界上罕见的赤手空拳大搏斗就要开始了!
波波夫少将已经站在城墙的下面,在一群骑兵的簇拥下观察着阵地,他欢天喜地地喝着浓烈的伏尔加,和几个军官切割着被火堆烤得焦黄流油的鸡肉和乳猪,“放心,清国人已经是是瓮中之鳖了。他们再挣扎也是没有用处的!我们的朱提凯亚斯基将军正带着他的步兵旅向这里赶来,那又是一支生力军啊!”
“将军所言极是!别说打,就是饿也能把他们饿死!”一个军官谨慎地奉承道。
波波夫狠狠地咬了一口乳猪肉:“真不错,和清国女人身上的肉一样鲜嫩!”
“将军,清国人的汽车赶来了。有十多个!”
“我看到了,不要紧,他们是来送死的,我并不嫌多!”波波夫轻蔑地打了一个酒咯:“别怕,到了夜间,我们一起上,那时,他们很难看得清楚,夜里,将是我们哥萨克马刀的天下!”
精疲力竭的俄军开始将附近抢劫的粮食和肉类放到火堆里烘烤,只是监视着清国人。
忽然,俄军发现,清国人居然进攻了!
波波夫起先并不在意,可是,当那惊天动地的发动机响声此起彼伏,眨眼之间就要逼近的时候,他才惊慌了。“快,上马战斗!”
平坦而干硬的田野里,正在乱作一团吃喝的俄军遭到了中国军队的逆袭,宽大的正面迅速被突破,而且,准确地说是横扫,坦克和汽车所过,躲闪不及的俄军被纷纷碾压,撞伤,许多人惊慌地哭喊着飞到了半空中,更多的人,在车轮和履带下成为残缺不全的尸体。
波波夫刚跳上战马不到一分钟,一辆汽车就飞快地冲过来。少将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汽车象一头攒足了劲儿的西班牙大公牛跳到了婴儿院的保育床上,不,更准确的说是闯进了一个瓷器店里。碰着就伤,扫过就亡,前后左右尽是死伤的俄兵,前面刚过,后面就是一大片的鲜血,什么是血路?少将今天才真正见识了。
“将军快躲啊!”几个军官上来,提醒将军,同时,自己先就跑了。
汽车比坦克更加快速和疯狂,卸掉了柴油得到了轻装的汽车好象一条勇猛威武的海中巨兽大白鲨,将一切俄国官兵都当成了它的食物和蹂躏的对象。黄志的心头环绕的是那辆爆炸起火了汽车,驾驶员已经死亡,那是他最好的战友,所以,他的愤怒已经不可遏制。
“往哪里跑!”汽车打着旋儿追赶着残余的俄军,身后,是凄凉的尸山血海。
波波夫少将带着他庞大的卫队成了一个醒目的目标。于是,黄志的汽车飞快地冲过去,将所有的俄国毛梁毛子都剪为大豆秧。
“救命!”
好几个俄国兵狠狠地撞到了汽车的前面,一个家伙甚至飞到了挡风玻璃上,可惜,已经被他们击穿了的玻璃立即用锋利的新刃欢迎了他。黄志眼睁睁地看到,那么长的一段玻璃,在那家伙的胸膛一没而入。。。。。。
少将幸运的没有受伤,他正在汽车的中间位置,所以,他急忙跳起来,试探下身体的健康程度。这时,他的战马已经被碾断了后腿,成为一个可爱的超级大火鸡。
正在发呆的他看见了自己身边刚才生龙活虎的卫队和参谋军官们,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西红柿酱,不禁又气又急,昏死过去。
“冲啊!冲啊!”在小村庄里剩余的军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坦克和汽车队将敌人东面兵力最厚实的地方一扫而空,不禁大声地叫好。
什么叫做排山倒海?这就是!疯狂的汽车兵们一直将东面所有的俄军屠杀追赶到了绝境,这才转回,向着附近北面的俄军人群冲去。
俄军早已被那边可怕的景象惊诧了,不是群起逃窜,就是昏迷不醒,等待着被汽车队的镰刀收割。
那一天上午,在汽车兵黄志的眼前,弥漫的是缤纷的血花和纷纷扬扬腾空而起的肥壮人体艺术。他就象一个最勤劳本份的东北农民,将自己的庄稼反复打理。
事后估计,仅他一个人冲撞碾压的俄国军队,就可能有三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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