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城外的波波夫部队罕见地全面崩溃了,除了被坦克和汽车合理地碾压冲撞致死致伤外,更多的是很知趣地举手跪地投降,只有散乱的骑兵向着四面溃退,勉强逃过了灾难。
中午时分,战场基本打扫完毕,仅仅计算汽车兵到来后的战果,就有波波夫少将在内的三千五百多人被歼灭,其中死两千一百多人,伤五百多人,被俘九百余人。如果加上先前的战斗,夜间的激战,小村庄的防御战,白强等官兵在炮兵阵地的坚守以及一百多发炮弹的打击,俄军的伤亡更多,可能达到六千人,这相当于俄军的一半。(波波夫步骑兵,获救战俘总数达一万以上)
从小村庄出发的军民收拾了战地的俄国毛子,又纷纷到附近去召集逃亡的市民回城,他们骑着缴获俄军的战马,趾高气扬地向着附近地区传播着胜利的消息。
栗云龙端详着波波夫,目光如刀般犀利,吓得这个面无人色的俄国赌徒浑身颤栗,因为栗正在把玩一把俄国指挥刀,不断地玩弄出几个劈砍等小花样,在俄国将军看来,他面临着最后的时刻。当栗云龙忽然将战刀一闪,从他面前仅仅五公分处削过时,他的冷汗瞬间沁出,颤抖的大腿之间,也湿润了。
“娘的,老子还真以为你是一条好汉呢,原来也是只俄国草包!”栗云龙哈哈一笑,将战刀扔得远远的,一只拳头在波波夫的肩膀上狠狠打了一拳,使后者摇晃了几下,几乎摔倒。“不过,你娘的头咬起人来还挺狠!”
栗云龙不能不欣赏这个家伙,要不是他,他栗大军长还真的以为俄国人都是泥捏的,现在看来,收复满洲的任务相当艰巨。他的头脑也清醒多了,俄国兵里也很多血性的家伙。
“你给自己一个说法!”有龙飞的翻译,军长对战俘说,不过,两人的身高有些问题,好象一个初中生在训斥老师,颇为滑稽。
波波夫沉思了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回头看了看城市外面那血流成河的惨状,雪白的脸上没有了一丁点儿的人色,“你们枪毙我吧!”
栗云龙开始确实想枪毙了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的疯狂举动令坦克团损失惨重,十辆坦克在烈火中被焚烧成废铜烂铁,无数的和平居民伤亡,“等调查了市民的伤亡以后,老子再找你丫的算帐!不过,老子绝对不会那么痛快地毙掉你,最起码,也要割你三千六百刀!”
听了龙飞吞吞吐吐地翻译,少将吓得双膝一软,难得地跪在地上,“求大人开恩,枪毙我吧,就是砍头也行!求求您发发慈祥吧!”
说话时,那边的炮兵阵地附近,新的俘虏又被捉了过来,正在围攻白强等人一个俄国步兵营,眼看就要得手,忽然被身后冲出来的汽车和坦克给抓了个现行,可怜的精锐部队竟然眨眼之间就伤亡过半,最后,他们不得不跪在地上缴枪投降。
栗云龙没有功夫和波波夫这只瓮中之鳖闲扯蛋,去纠正他慈祥还是慈悲的措辞,他命令部队押解着总数已达上千名的俄国战俘进入城市灭火。龙飞给战俘们讲话,如果不能迅速完成灭火任务,他们就将永远待在这里了。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用汽车和坦克来押解大批的俘虏,也该是世界战争史上最壮观最奇异的一幕吧?说白了只有一个驾驶员就驱使着上百个身材魁梧的北极熊。
部队也投入了抢救城市的战斗中。
大火已经烧了这么久,能烧着的已经烧得差不多,被隔离的地方还好些,幸好没有风,否则,城市一点儿也保不住。因为市民逃窜,器具难以寻找,他们的救援工作很难。好在不久躲藏在附近郊区村庄的市民们就得知了消息,纷纷赶回来救果,一些农民也自发地组织起来。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城市的火基本得到了控制,绝大多数的市民也都回来了,附近村庄的农民们为部队送来了饭菜犒劳。部队得到了给养,也初步地休整。
毫无疑问的是,这次沈阳作战,市民们死亡极多,夜间被火焚烧的,被俄军屠杀的,逃难时互相冲撞踩踏的,被俄军骑兵撞了的,流弹杀伤的,已经难以数清楚,不过,也能得到一个大致的印象,保守的估算在三万以上。
下午五点十分,第一师团的骑兵部队疲惫不堪地赶到了,一个营大约一千多人,虽然人数不多,却使整个坦克团和沈阳市民们的士气受到了空前的振奋,骑兵营顾不得长途跋涉的疲劳,马上投入战斗,或者救火,或者看守俘虏,或者帮助百姓收拾家园,或者调查损失,维持基本的秩序,还有将俄军的武器收缴上来,帮助栗云龙编组新的沈阳民兵。栗云龙和龙飞等人心头上的那块大石头才呼地一声落了地。
怎样处理战俘,已经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因为看守战俘是一件危险的,成本巨大的工作,所以,许多沈阳市民强烈要求,将所有的俄国战俘都宰掉,包括白强。黄志等人的坦克团老兵都要求将全部的俘虏消灭掉,以根绝后患。
“军长,我们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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