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真恼了。”
说着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知不知道,你总是这么独立有主见,让我很挫败啊?”
“本来就蓬头垢面的,你别把我头发弄得更乱啦……”许夷光避开他的手,“这样不好吗,就像筷子,就得两根一样长,才好用,也才能用得长久,一根长一根短的,老要长的那根去迁就短的那根,帮助短的那根,久而久之,长的会越来越累,短的也会越来越
依靠长的,离了长的,就会觉得天塌了,我可不想有那么一日,你难道就想吗?还是两个人一直齐头并进更好。”傅御还能说什么,惟有无奈的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曾经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都惧内,以前我还以为那算命的是在信口开河,如今方知道,原来他算得还挺准。不过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
先别提还我银子的事,好吗?等过些日子,你手上宽裕了再还也不迟,不然,你就把你那个庄子抵押给我?总之,你再一味的与我见外,我就真要受伤了。”“行行行,我先不还你便是。”许夷光笑着点头,“不过,应当也拖不了多久,我如今可是有俸银禄米的人了,一年下来,小两千两呢,话说傅将军,你的俸银禄米一年下来,有小两千两么?哈哈,我就知道
没有,皇后娘娘可真是太好了,我初一进宫谢恩时,一定得好生给她磕几个头。”
傅御笑道:“我也没想到,皇后娘娘会这般大手笔,我才三品呢,你倒二品了,看来你是真投了承恩侯太夫人和皇后娘娘的缘。”
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正色道:“已经查到当日张家与敖家去你们家、许家闹事,背后是谁主使的了。颜二夫人一直因女儿被镇国公老夫人下令送回西北老家的事,对你怀恨在心……”
尤其是在颜二夫人看中的几个女婿人选都先后定了亲后,她就更恨许夷光了,只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
但她一直都有安排人秘密注意着许夷光的动静,自然便知道了她先后救了敖大嫂与朱大嫂两个产妇,保得了他们母子都平安之事。
其时许夷光是用剖腹产子法子救下敖朱二人并她们孩子的这件事,至少在周大夫的医馆内,已不算是顶级的秘密,店里的学徒伙计们多少都知道了一点,有心人要打听情况,自然也能打听到了。
颜二夫人知道后,本能的觉得自己苦苦等待的报仇机会可能来了,于是在敖大嫂和朱大嫂离开了周大夫的医馆后,依然安排了人秘密盯着她们。
然后,便出了敖大嫂不治身亡之事。颜二夫人是个谨慎的性子,更知道自家婆婆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自然不会傻到亲自出手,去对付许夷光,而是转手便把消息送到了新安王妃跟前儿去,颜昕只是镇国公府内上下知道她惹了老夫人不高
兴,让送回西北老家去了,对外的说法却是她是回去祈福养病的,将来还是能说到一门好亲事的。
舞阳县主就不一样了,她骄横暴戾的名声已是满京城人尽皆知了,哪个好点的人家还肯要她?偏因新安王这么久以来,一直恼着新安王妃,新安王府如今又是新安王世子妃当家,新安王妃等闲连新安王的面都见不到,于是至今舞阳县主仍在庄子上,没能回王府去,更没人替她说情张罗,于是连远嫁、下嫁都短时间内看来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