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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对他们两兄弟的态度就截然不同。
阮籍丧母的时候,嵇喜来吊唁,阮籍不理不睬,还故意翻出白眼珠对着他,弄得嵇喜很不高兴。
过一会儿嵇康带着酒拿着一把琴来了,阮籍这时候才把白眼珠翻过去,用青眼高高兴兴地看着嵇康。
青眼就是黑瞳仁,“白眼”
“青眼”
这两个词我们现在还在用,比如“某某人得到上级的垂青”
,“垂青”
就是用黑眼珠看人,即欣赏之意,就是从阮籍的故事来的。
虽然阮籍不满礼教,做出种种时人看来很反常、乖僻的举动,但是他在嘴巴上却从不指名道姓地评论别人,既不说好话也不说坏话,这叫“口不臧否人物”
。
他也不谈论时事,就是不议论政治,不批评当局,所以人家抓不到他的辫子,连司马昭都称赞他是“天下之至慎”
(天下最谨慎的人)。
即使偶尔说出在别人看来很奇怪的话,他也总能自圆其说。
例如他在司马昭那里做从事中郎(官名)时,有人报告一个地方发生了儿子杀死母亲的事件,阮籍脱口而出,说:“嘻,儿子杀父亲还说得过去,居然连母亲都杀吗?”
在座的人都认为他是失言,司马昭也说:“杀父亲是天下最罪恶的事情,你怎么说‘还说得过去’呢?”
阮籍回答说:“古人不是讲过吗,禽兽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儿子杀父亲是禽兽,现在居然杀母亲,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大家听了没有话说,只好说他说得有理。
总之,阮籍本来是一个很有志向、很想做一番事业的人,又是一个非常追求思想自由,凡事都有自己的见解,也很不满意恶浊现实的人,但他性格较为软弱,被司马氏杀人的行为吓怕了,怕自己被卷进去,所以处处谨慎小心。
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常常遭人忌恨。
例如司马氏的党羽何曾,就曾经抓住他在母丧时喝酒吃肉的事大做文章,要司马昭把阮籍流放到海外去,“以正风教”
。
所以阮籍的内心是非常痛苦的。
他给后世留下的八十二首《咏怀诗》,今天读起来仍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那说不出来的矛盾、担忧与恐惧,但是如果真要指出哪首具体指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所以唐朝的学者李善说:“嗣宗身仕乱朝,常恐罹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
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情测。”
(阮籍在乱世做官,常常担心被人诽谤遭到灾祸,因此常常会发出生命无常的感叹。
尽管诗的主题是讽刺,而文字每每隐晦不明,隔了若干世代的人们要想猜测他的真意,是很不容易的。
)(《文选》注)阮籍由于格外谨慎,总算避免了被司马氏杀头的厄运,但在嵇康被杀后第二年,他也去世了。
如果他活得久一点,会不会落得跟嵇康一样的下场,实在还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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