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提前告假下班了——虽然严格来讲,他并没有强制的上班时间,只需要解决被分配给他的病例,并且在警视厅需要他的时候去工作就好了。
至于他为什么提前下班,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勾起了他并不美好的回忆。
1993年,新泽西。
灯光,音乐,这是格里高利仅存的能接收到的信号。
下一秒,在他面前依托钢管展现着自己曼妙舞姿的内衣女郎的身影被纳入意识当中。
脱衣舞店?自己什么时候进来逛的
“喜欢吗?”脱衣舞女郎似乎很满意于格里高利迷离的眼神,这样说着。
“我”格里高利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随口回应着问题。“我不知道”
“还不知道吗,我的宝贝儿?”女郎挑了挑眉,转过了身,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看看我的翘臀再回答。”
格里高利看着女郎的脸,似乎正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我”
这是,他注意到自己的口中有酒气。“我什么时候喝的酒?喝了多少?”
“你要的苏格兰威士忌还没来呢,”女郎继续着自己的表演,用极具诱惑力的语气回答着。“不要急,等待之后的佳酿才最美味。”
“那就说明我来之前已经喝过酒了,”格里高利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八点五十我记得上一个瞬间我还在上班,至少有三小时五十分钟的记忆空白嘿,你说五个词。”
“什么意思?”女郎挑眉。
“这才四个单词(what do you mean),”格里高利有些不满。“能否说出五个完全随机的词汇是诊断记忆损伤的标准之一,所以我让你帮我一下。”
“你没事吧?”女郎好奇道。
“试试才知道,”格里高利催促道。“快点,随便说五个词。”
“钞票,仙境,宾馆,避孕套,梦幻时刻”想了想之后,女郎轻轻吐出了这几个词(组)
“钞票,仙境”格里高利试图回忆这些词,却发现大脑一片混乱。“好吧,要不然就是我喝高了,要不然就是我出现了记忆”
话语在他扶住头颅的手摸到了什么湿乎乎的东西之后停止。
“哦宝贝,这是什么,”女郎也吃了一惊。“你撞到谁的酒杯了?”
“这是你能看见我头上有什么伤口吗?”格里高利盯着自己手指末端的血液。“如果没有伤口的话,那就是别人——”
“有好几个伤口,宝贝,”女郎的神色有些紧张。“你还好吗?看起来不妙啊!”
“那可能是脑震荡导致的逆行性遗忘,”格里高利立刻开始搜索自己身上的东西,却发现钥匙和钱包都没了。“我可能是被洗劫的人打了一闷棍什么的。”
“不,至少你进来之后给了我20美元,”女郎笑着否定了格里高利的猜测。“我觉得我应该送你去医院,我刚才好像听他们说外面出了车祸,有一辆大巴车翻车了,你不会是像个没事人一样钻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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