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肺腑之言又苦口婆心后,红衣又开始安利画上那些长的还算过去的男人了。
白桑桑兴致缺缺的转移开了目光,有点困,被催眠了。
不知道,这个时候赫连璟在干什么?
她盯着窗杦外,纤纤玉指下意识的点着下巴,看出了神。
“公主?”红衣费了半天的口舌才发现白桑桑根本没有听,气不打一阵来,见她回神茫然的双眼看向了自己,气顿时消了。
叹了口气:“公主,您还是看看吧,毕竟是您的终身大事,奴婢真的不想看到您嫁给不喜欢的人。和亲本来就不是您的意,既然事已至此,也绝不能让公主您受半点委屈。”
白桑桑微微敛了下眉眼,清脆悦耳又些许动听的嗓音出口:“可是,这件事不是由大元国皇帝做主吗?”
红衣皱眉:“公主,您怎么能把自己的终身大事交给别人。话是这么说,可又是公主您提出来,大元国皇帝一定会同意。”
“不见得。”以她对赫连璟那死气沉沉的臭脾气动不动就想杀人的手法来看,应该不会管这种事。
泱泱大国不会将一个小国放在眼里,更不屑于操心其他人的婚事,估计他都懒的理会。
乌黑的羽捷眨了下,白桑桑继续道:“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操心了,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操心。”
红衣气到了,胸口起伏不定,忍着没吼出来的话:“公主,不行,这件事关乎您的终身大事,奴婢不会眼睁睁看着您不幸福的。”
“我们西歧虽是小国,也容不得任何人践踏,您是公主,亦是奴婢从小到大如同亲人般的存在,奴婢的使命是保护您,也更不可能不管的。”
红衣如此执着,白桑桑也没办法了,她爱操心就操心吧,她也不管了。
有句话说的对,皇帝不急太监急,红衣就是这个状态。
“红衣,我要更衣。”
从床榻下来,红衣赶忙过来搀扶着,很不解:“公主,您更衣做什么?”
“有些闷,出去走走。”
都窝了几天了,在窝下去都发霉了,出去逛逛,顺便吃点好吃的,实在按捺不住浮躁的小心脏啊。
“不行!”一听白桑桑要出去,红衣整个人又急起来了:“外面危险,鱼龙混杂的,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白桑桑凉凉的睨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废物,谁能动得了我?”
红衣坚决不让:“不行,公主您不能出去。”
白桑桑看着这丫头真的是脾气长了,还欺负到她头上来了,不怒自威的一眼,淡淡瞥过去,声音微冷的道:“红衣,本公主决定的事,你想左右?”
“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出去走走而已,在驿馆都能给人下毒了,也不见得驿馆有多安全,替本公主更衣吧。”
红衣最后还是妥协了,满脸无奈,只能自己紧紧跟着,不让白桑桑有危险的可能,她才放心放白桑桑出去。
换了一身轻便能出行的浅蓝色广袖仙裙后,白桑桑出门了,红衣紧随其后,眼睛都没离开过,就怕挪开一眼,她人就会消失一样。
说是逛吧,最后红衣带着她到了湖边的船上。已接近傍晚,湖上一艘艘的船,上面挂满了点着火光的红灯笼,此时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
向人打听了才知道,今日是大元国的七夕佳节,胡心湖就推出了各种有趣的乐趣,祝有情人觅得如意郎君。
白桑桑看着,兴致就来了:“看着不错,我们上去看看吧。”
红衣有些犹豫:“公主,还是不去了吧。”
甭管红衣说什么,白桑桑一句没听进去,一袭浅蓝色的衣裙又戴着面纱,在人群中显的很耀眼。大部分的女子,穿的都是较喜庆的红色,就白桑桑这一身在人群中形成了突兀,只要有人将视线看过来,下意识的就会落在她身上。
无视四周看过来的目光,也不用红衣搀扶着,白桑桑站在湖边上,没有上船。
半桥搭在了湖水上,中间还有一座凉亭,案上的柳树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
船上,人来人往,只有其中一艘船人少,却站了不少的守卫,看到这艘船的人都下意识的回避了,没敢往这边上。
此时,从船舱里走出来两个绝美养眼的男子,一个戴着金色的半边面具,露出了半边精致又冷酷的脸,双眼死气沉沉,如深渊般暗沉。
另一个,到是看上去怎么都风流倜傥,风度翩翩,脸上都挂着笑意。
他看了眼四周热闹的情景,感叹了一声:“好好的七夕佳节,你非一个人闷着,我又是不拉你出来,你怕是抱着她的画像又过了一天吧。”
“还是出来看看,逛逛散散心,也许就能遇见下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呢。”
顾风流折扇摆在了胸前,特有一种装腔作势的风范,一副花花公子的形象来,笑容扬在了脸上,这一笑都能迷倒万千少女了。
“我堂堂天机阁医门门主,除了研究稀奇古怪的病状,对这种事还是感兴趣的。”
自顾说了半天,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一处的男人,也没有作声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