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的仇人,他怎么会有这种愧疚感,是不可能存在的,恨她都来不及,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愧疚?
从一开始的相遇到相识,不过是他谋划的。
他不可能会对她有愧疚,只会想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跟凤眠挽一样的眼睛,在看下去,他或许会失控,把这个西歧公主当成了她,动起手来了。
赫连城不承认,强撑着转身离开了。
“王爷慢走,红衣送客。”
“是。”红衣马上去送人。
等红衣把人送走,风骑已经急哄哄的把药端了上来了。
“小七,喝药了。”
白桑桑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掀了下眼帘:“你慢一点,喝不喝其实都无所谓。”
也没这么严重,可风骑就是一脸她不喝就要死掉的表情,怪无语的。
“不行,一点要喝。”一听白桑桑不想喝药,风骑就急眼了:“你不喝药怎么能行,你万一要是没了,以后谁跟我学武,谁屁颠屁颠的跟在屁股后面甜甜叫我一声皇叔的。喝药,你要是出了点事,嗝屁了,我就不活了我。”
白桑桑:“”
你一个将军,还是她皇叔,能不能有点形象和威压,一哭二闹你还用上了?在不喝,你是不是准备来给上吊?
无法,白桑桑只能喝药,入口既苦,良药苦口。
红衣伸手接过了碗,放在了一旁,这才轻声开口:“公主,我们西歧这次和大元国和亲,公主要嫁的是谁?”
别看着红衣只是个侍女,实际上她是个隐藏的高手,负责保护白桑桑的安全,对政治上还是会有点自己的主见和见解的。
见白桑桑没言语亦不作声,红衣又说:“奴婢刚才看那个城王看向公主的眼神就不对,他已经有王妃了。公主您不可能嫁给他,我西歧虽比不了大国,可公主您也是金枝玉叶嫡出长公主,怎么能做妾呢?”
“大元国除了皇帝未立皇后之外,另外两位封了王的皇子都已然成婚,看来公主您可能要嫁的人是大元国皇帝了。”
说到这,她又担忧的皱起眉来:“奴婢在来的途中,打听过大元国的事,这一个月他们如此怠慢我们。皆是因为当今陛下的御天皇后丧礼,皇帝也无暇顾及我们。”
听到这,白桑桑忽的抬头,绣眉微拧,打断了红衣的话:“等等,你说大元国皇帝赫连璟,御天皇后丧礼?哪来的皇后?”
她怎么不知道赫连璟还有皇后的?
这丫的不是不行吗咳,现在不是不行了,而是真的能行,只是行了之后,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想起来,她还是死过一次了,丢脸丢大发了,死的也太没面子了。
都不好意思提起,脸有些窘迫,在红衣面前神游了会,恢复面色苍白来,叫人看不出,她思绪已经飘了。
红衣一顿:“听说是大元国皇帝之前的一个妃子,叫御妃来着,不知道什么原因暴毙了。”
“咳咳!”情绪有些激动起来的白桑桑,猛然的咳嗽起来,红衣所有思绪都在白桑桑身上,一看她咳嗽起来,急的赶紧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没在说下去。
她也不知道,白桑桑是因为,那所谓的御天皇后就是自己,就被口水呛到了。
所谓的皇后,竟是她自己,被“惊喜”到了,真的是“又惊又喜”的。
“公主,您还是先躺下吧。奴婢看着您身子本来就虚弱,无需过多的操劳,和亲的事先放一放,奴婢不提了。”
红衣差点忘了,公主来和亲前,闹过脾气的,死活都不愿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改变了主意了。
“小七,先喝口水吧。”
风骑从一旁倒了一杯水,缓步走过来,递给了白桑桑,脸上都是忧色:“我可怜的娃哟,怎么好好的就中毒了,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让大元国皇帝给我们一个交代!”
脾气冲起来的风骑,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这不,话刚落下,人又跑出去了。
白桑桑手捏着水杯,眼神示意了红衣,后者点头马上出去把人逮回来了。
她慢悠悠呷着了几口水。
风骑大将军脾气就是冲,说风就是雨,让她们非常无奈。偏偏,陛下还让将军当了使臣护送公主到大元国,有风骑将军着在,安危必定不用怕,可风骑将军要是冲起来,怕的就是他了。
这脾气,真的让人着急。
“红衣,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本将军要去讨个说法,我这侄女到都要被人毒死了,还是在他们的驿馆,没有个说法怎么能行?!”
看起来柔弱的红衣,单一只手就能把风骑给拖了回来,可见力气有多惊人。
驿馆守门的侍卫见此情形,都吓的目瞪口呆,显然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侍女,力气如此惊人?
红衣手没有松,语气没有面对白桑桑时温和,到有些冷:“将军,您是公主的皇叔,也是护送和亲的使臣。名义上,您是西歧的亲王,也是将军,注意一些,别给我们西歧丢人了,您动不动就冲出去,落下了什么把柄,你怎么应对,万一你一走,除了别人下毒,要是出现了刺客怎么办,你不在谁保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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