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敢欺负我家阁主,找死了,那来的小贱人!”
赫连赐手都不敢松,使劲的安抚绿萝的怒火:“你先看一下情况,凤眠挽她是天机阁阁主,有这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先看看,那个女人想干什么。”
闻言,绿萝冷静了下来,有些疑惑:“那个女人是谁,她想干嘛?”
是谁,赫连赐也想知道。
对外,凤眠挽已经是个死人了,不可能有什么仇人,前些年他还听说,她是个有神医之称的好人,给贫苦百姓看病,从来不收一分钱。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招惹什么仇人的。
哦豁,找茬的。
休休一脸看戏又八卦的欢呼了起来: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炮灰是来找存在感的。或者,是那个狗男人赫连城故意放任人来找你茬,给你麻烦找事做的。
他可能看到,这些日子作为他仇人的你,过的太清闲了,所以要开始给你使绊子,让你不痛快了。
宿主别怕,放马过去,把她踏成青青草原!
“”踏成青青草原,你是认真的吗?你一个系统就不能安静一点?有你什么事?看戏不就可以了?
总之,白桑桑是直接不理会某系统的。
“瞧瞧,姐姐你真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贱人罢了。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女人满脸阴阳怪气,话越说越难听。
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白桑桑:“啧啧,姐姐啊。想当初你也是大元国的第一美人,还是个人人爱戴的女神医,更是城哥哥的心头好。”
“而现在,你却嫁给了他弟弟,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更不能成为他的人,你心里好受吗?”
“看着你这副样子,我心里可痛快了,呵呵呵。”
白桑桑目光淡漠,脑海里翻了一遍总算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这么个人来了。
柳如颜,当朝太师之女,在几年前凤家没有没落之时,这可是原主名副其实背后一套人前一套的好姐妹做派呢。
说来她也是柳家嫡女,却处处被原主压一头,看到她这副样子,当然痛快及了。
就因为处处压她一头,连她最喜欢的人赫连城,也对她心仪已久。
这怎么能不让柳如颜妒忌恨,她恨不得凤眠挽早死了,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惯凤眠挽这虚伪的嘴脸帮了她一把,几月前,凤家一百多口,全死于大火中。
处处压她一头的人终于死了,她差点没高兴疯掉,终于没有人跟她抢赫连城了。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她作为赫连城侧妃嫁进来的第一天,就听说小王爷赫连赐的王妃竟是凤眠挽时,差点当场失态打人。
凤眠挽怎么可能没有死?!
她禀着这个念头来到了清幽阁,当看到毁容了的凤眠挽,她不是惊讶,而是幸灾乐祸,高兴的脸都要裂出了痕迹来。
好啊,竟然没死还毁容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容貌就相当于女人的命,毁了根本没有脸面见人。
这不是让她生不如死吗?
既然没死,还嫁给了自己不爱的人,眼睁睁看着她喜欢的人娶了一个又纳了一个,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滋味?
这样活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而她现在,又成为了赫连城的侧妃,天天在面前炫耀,看不把当初她受的欺辱还回去,她就不是柳如颜。
白桑桑睨了她一眼,脸上平静又淡漠,真没有一点气愤又怒火的情绪来,慢条斯理的放下了筷子。
“也只有猪圈里的猪,才会有你这种人差不多的抢着要,你说你要了就要了,也没必要到处宣扬你自己抢了头臭猪,还当成宝。”
“不怕睡觉把自己臭死吗?我在这都能闻到一股味了。”白桑桑略嫌弃的抬手在鼻前扇了扇,好像真的闻到了什么味似的。
柳如颜的脸色瞬间就青了:“凤眠挽,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骂城哥哥是猪?!”
白桑桑耸了耸肩,眼神清澈又无害:“不是我说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噗哈哈宿主,这个女人智商堪忧,还听的出来你在骂那个狗男人渣渣。看来也没有那么蠢,好歹一个千金小姐,搞的跟泼妇骂街一样。
休休都忍不住笑岔气了。
见过不要脑子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脑的女人,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优越感,跑到宿主面前炫耀?
有啥好炫耀的,说的好像宿主会看得上赫连城那个狗男人一样。
唇角微勾了下,但这副模样落在柳如颜眼里,就成了嘲讽她的表情了。
气的她跺脚,脸色难看至极。
“啊!”
“凤眠挽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羞辱我,羞辱城哥哥,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宰相千金吗?!”
“你现在不过是蝼蚁,丑八怪一个,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她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眼底的怒火都要溢了出来。
“嘭!”
手到一半,被白桑桑截了下来,眉目冷淡,上前一步,冷的瘆人的目光轻睨着柳如颜。
“你也真是有出息,抽了西北风了,还是长痔疮了,火气这么大?专门来找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