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松开了手,没有支撑力显的弱不禁风的柳如颜,整个人往地上跌坐在了下去。
她眼底的狠光似闪着,仰头就怒骂:“凤眠挽,你竟然敢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这话,白桑桑似是思忖了会,回答的很认真:“知道啊,不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深闺怨妇吗?你真是寂寞空虚冷了,赫连城满足不了你,你这火气都要烧到我这边来了。”
“我看赫连城挺大块的,怎么就满足不了你了?不然,你怎么有力气来我这,闹的鸡飞狗跳?”
“柳如颜,你这名字取错了,应该叫柳如狗才对,真的很丑,又难看。”
好歹一个太师的千金,这羡慕嫉妒恨起来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的女人差不多了。
“你你!”柳如颜现在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死瞪着白桑桑,眼神若能杀人,估计白桑桑已经千疮百孔。
那边,担心又急的绿萝,在看到白桑桑轻而易举的就教训了柳如颜后,愣了一下。
她有些呆的和赫连赐对视了一眼,没有想到啊,她家阁主发起威来,那真的能气死人哦。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手段都好多了。
这下,她不担心了,她坐了下来当起吃瓜群众的看着。
她就不应该瞎操心,阁主那里是那么好欺负的,她要是随便个人都能欺负,天机阁就没有她什么事了,阁主的位置也更不可能交到了她手上。
此时的柳如颜,脸一阵青一阵紫的,很是难看,贝齿紧咬着下唇。
什么寂寞空虚冷,要不是她爹在陛下面前提了几句,怕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得了赫连城的女人了。
她今天才嫁进来,说是侧妃,实际上跟妾没有区别,根本不用摆什么宴席,也没有风风光光的婚席,不认滴,十里红妆,一顶轿子就能将她从后门抬了进来。
说的好听是个侧妃,难听一点就是个妾。
堂堂一个太师嫡氏千金,做了一个妾,但只要想到她嫁的人是赫连城后,心里那些不满全都消散了。
没有什么比她能嫁给赫连城好。
她今天连赫连城的一面都没有见到,就听说了凤眠挽这个贱人没有死,就上门。
她那能想到,自己反被羞辱一顿,极其的不堪!
柳如颜恨恨的想着,手拿起地上一片陶瓷碗的碎片,目光一狠就向白桑桑刺去。
“贱人,你去死吧!”
我去!休休惊的叫了一声。
这女人疯了,竟然还想杀宿主?
白桑桑转身,往旁边一避,柳如颜扑了空,人就往满地的碎片摔下去了。
下一秒,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啊——”
“我的脸,好疼!”
“活该啊!”看到这一幕又很痛快的绿萝,嘴角大大的裂开了一抹好看的笑来。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对阁主不敬,还妄图想刺杀阁主的下场。”
赫连赐直觉得那叫声刺耳又毛骨悚然,手直接捂起了耳朵。
早知道凤眠挽这个女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就是欺负她的下场啊。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他还活的好好的?
忍不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啊,你没事吧?”
装作很惊讶听到叫声的白桑桑,转身看到这一幕,很震惊的捂起了嘴:“柳妹妹,你没事吧,你中邪了你?好端端怎么往那些碎片扑去啊?”
除了满地的碎片还有撒了一地的粥菜,柳如颜直接扑了上去,除了一张矫俏的脸毁了全是血外,她暴露在空气下的手臂也不例外,整一个人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
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哦,是她自己扑上去的。
休休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得,就知道它家宿主最厉害,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血!啊!”
柳如颜脸疼又痛,差点没有活生生痛晕过去,手摸上去摸了一把血,吓的她手都在发抖,她一碰,又疼的龇牙咧嘴,全身华丽的衣服也沾了血。
“小姐!”匆匆赶来的贴身丫鬟,冲了过来,却在看到柳如颜血肉模糊的脸时,当即吓的尖叫。
“啊!小姐你的脸”
全都是血,怕是毁了。
双手已经在颤抖的柳如颜,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保不住了,她阴狠痛目的转头:“凤眠挽,你这个贱人,你自己毁了容,却也要毁了我的脸,你这个蛇蝎心肠歹毒至极的毒妇!”
“你赔我的脸来!”
她忍着痛从地上起身,持着一块碎片就向白桑桑的脖子刺去。
白桑桑是无语了:“你这脏水泼的够快的,我什么时候毁你的脸了,从头到尾可是你想对我动手,你现在又想杀了我?”
已经不管不顾冲过来的柳如颜:“你去死吧你!”
“嘭!”
白桑桑抬脚,踢向了柳如颜的膝盖,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她猛然向地上跪去。
疼痛让她发不出声来,脸上却全表现了出来了,扭曲狰狞。
“怎么回事?!”
一声沉到极致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早在柳如颜来闹的时候,就有下人跑去向赫连城禀报了,他一进到里边,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眉皱起,冷淡的一眼就先落在了白桑桑身上,眼神表明了是在质问。
特想甩一耳光过去的白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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