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造次,别吓着、伤着村中孩童!”族长身边的老者连忙阻挡,这个时候,村落后面的马匹不知道是何缘故,突然嘶鸣起来,几匹马嘶鸣的声音就已经够大了,现在上百匹马都产生了骚动,声音巨大。
项珩脸色巨变,低喝一声:“此等数量,是澄城的战马!此地楚民通敌叛国,就地格杀!”
之前那发现琉璃盏的偏将,毫不犹豫,一刀就朝着阻拦的老者砍去,老人也没有料到楚地子弟兵,会动手杀自己人,毫无防备,脸上胸口被利刃皮开肉绽,脸色惊恐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年迈族长放声痛哭,抱着地上的尸体,指着项珩一行人,哆哆嗦嗦骂道:“秦兵来此,尚能不伤一人一畜一草一木,你们是畜生啊!畜生啊!”
见这族长已经承认秦兵就在高庄,项珩以及身边偏将更是动了杀心,其中一个偏将朝着倒在地上的翠娘走去!
李信看到这一幕,心说现在不动,更待何时!直接一个跃身撞破屋舍木窗,手持利刃,大吼一声:“大秦虎狼之师何在!!!”
“在!!!”
李信登高一呼,众位隐藏在屋舍里的秦卒冲将出来,高大魁梧的恶夫直接撞倒了面前一堵土墙,抱住一个楚兵,直接扭断了他的脖颈!
“是李信!杀了他!”项珩一眼认出李信,本来他还想去村口取战马,万万没想到他打算在这里吃口饭,居然有此收获,之前在睢水河旁,项梁将军说了,这股子秦兵不过七八百人,而项珩这边足有一千五百精锐,多余其两倍!
李信脚下滑步,整个人一百十度以地面平转,一剑砍在扑过来的一个楚兵的大腿骨上,那楚兵应声倒地,李信连剑都没有时间拔,快步冲刺,想要去救被那偏将盯上的翠娘。
但是那偏将已经到了翠娘面前,高高举起手中利剑,翠娘吓得花容失色,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这个距离,李信根本赶过不去,要说他对翠娘有好感也好,没好感也罢,一个月相处下来,就是只小羊小狗恐怕也有了感情,李信心里焦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翠娘身边。
但是为时晚矣,那偏将的利剑已经朝着翠娘雪白的脖颈落下!
李信双目欲裂,就在这时,耳边“嗖”的一阵风划过,一支弓箭插在那偏将胸口,偏将看了看自己胸口箭尾还在颤动的箭,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李信回头一看,是蒙武在屋舍中,挽起他那只长弓,百步穿杨,直接射穿了那偏将的胸口,大恩不言谢。李信一拳轰在面前一个楚兵的胸甲骨上,胸口塌陷,咔嚓一声传来了胸骨断裂的声音。那楚兵应声而倒,他冲翠娘大喊:“翠娘快跑,回去护住孩子!”
翠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李信,那眼神里有感激,有不安,她爬起来,撩起裙摆,拼了命的向家中跑去。
“全部杀死,一个不留!”项珩见李信勇武,寻常偏将士兵不是敌手,提着长剑舞了一个剑花,在清晨寒风中朝着李信走来。
项珩是项燕族中年轻一辈用剑高手,早就听说李信勇武,但是他并未和李信在军阵上遇见过交过手,项珩在李信十步左右的停了下来,自己以多敌少,士卒人数是李信的足足两倍,项珩见周围已经开始乱战,他却不太担心,反而戏虐看着李信:“早就听说你勇武,但是却被我们打的抱头鼠窜。今日我给你个机会,捡把武器,要是你今天赢了我,我给你留一条全尸。”
这人,是刚才吃了大蒜吗?不过秦朝好像还没有大蒜啊,没吃过大蒜口气还这么大李信看着离着自己不远处和楚兵厮杀成一团的士卒好像也不担心,实战是检验他们这段时日训练成果的最好方式,他微微一笑:“能提起沉重剑刃的手,却握不住飞舞飘落的花,打你不用武器也行。”
项珩见被李信小觑了,勃然大怒,低喝一声,快步向前,剑身于胸口平齐,剑身闪着寒光朝着李信胸口而来,这一剑又稳又快,隐隐带着撕破空气的声音,单单这一剑确实可见功夫,但是李信微微一闪,险险避过。
剑身擦过李信身体轮廓而过的时候,项珩另外一手在剑柄手那里一转,剑身由之前的立状变为横锋,防止招式用老,扭胯以剑为刀,朝着李信腰间斩去。
李信身法爽利,向后一退,避开这剑,紧接着一步上前,靠着项珩的身体,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住了项珩的手腕,这剑擦着李信腰间只差分毫,就停了下来,而且根本无法再前进一点!
“接下来该我了?”李信以一个奇异的手法,前后一错,项珩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断了,手中一松,那把十数年未曾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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