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虽然过程很舒服,但是事后后悔得一逼!
狼人真不能招惹,得知可以避孕,君陌归那叫一个纵欲!
当时激动不觉得,后来清醒,他自己也后悔做的太狠了。给她看了发现她肿了,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心疼得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给她上了药。
聂韶音好不容易才能够走得稳路,为此一早上没搭理他!
君陌归再三保证以后绝不这么干了,将她送到折枝园之后才去了京畿卫。
回来后,休息了一会儿,聂韶音才带着工具去蓝公子那边。
她进门的时候,蓝公子正坐在床榻上喝药。
他坐在被窝里,隐风在后面扶着,他才勉强坐得起来,高大的身躯看着瘦巴巴的,要是没有当初病的最狠的时候那样恐怖了。可也没长什么肉,皮包着骨头的样子。
见聂韶音大喇剌这么进来,他一愣,旋即道:“你可别往我身上瞧,待我身子好了,你让我脱光了给你瞧都成!现在,还是免了!”
这家伙显然对自己原来的身材自信得很,只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他自己都觉得见不得人。
聂韶音唇角一抽:“”
将医药箱丢在了一旁,懒懒地道:“一大老爷们,喝药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一口气灌下去不就完了?”
蓝公子顿时一脸苦相:“敢情不是你自己喝!你开的药又臭又苦,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别的不说,饶是他病了这么久,喝药却一直都是老大难。
连隐风都说:“我都恨不能帮公子喝了算了!”
那也就说说,自然是不成的,所以只能蓝公子每次努力捏着鼻子一点一点逼迫自己喝下去。
“一口气灌下去,比你小口小口品尝要好得多!”聂韶音没好气地道:“不要怪我开的药苦,鬼叫你得了这种病,需要用的药都是苦的!”
其实说起来他的病虽然不是癌症,但也跟癌症相差不离。他以为能治好很容易吗?
蓝公子顿时觉得委屈得不行,一张俊脸苦巴巴的,道:“我听说你会做药糖,你就不能”
“不能!”不等他说完,聂韶音就无情地拒绝了他。
蓝公子:“”
一脸的生无可恋。
聂韶音实在看不惯那副模样,想想她家男人,喝药的时候都是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口气就给灌完一碗的,她就更不爽了。
她走上前去,打开了腕包。
“你要干嘛?”蓝公子警惕地问。
“当然是给你扎几针,让你尽快喝下去啊!”聂韶音理所当然地将腕包放在小几上,一字排开,闪亮的银魄熠熠发着幽光!
蓝公子打了个哆嗦,忙道:“免了免了,我喝,我喝还不行么!”
他老老实实捏起了鼻子,一口气灌了半碗。
剩下的一半,却怎么都没有勇气喝下去了!
聂韶音眯了眯眼眸,把最长的银魄取了出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喝喝喝!
若问蓝公子,最少三日要施针一次,为何他这么怕聂韶音的银魄?
那就要从他刚刚开始清醒过来的时候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