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喝药是个老大难,聂韶音说给他扎几针让他接受容易些,一开始他还真信了,也不怕聂韶音的银针。
可谁知道,这娘儿们心够狠,专门挑了几个让人痛不欲生的穴位扎了下去!
饶是他差点死了一回,无数的剧痛都忍受过来,竟是忍不了这种似乎是钉在灵魂里的痛!
因此,只要她一来盯着喝药,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喝了!
隐风暗自好笑,在蓝公子背后偷偷给聂韶音竖起大拇指,怕自家公子发现连忙收起来,接过空碗放下后,小心翼翼地让蓝公子躺下,道:“聂大夫,今日还需要施针吗?”
“不用,我就是例行检查一下。”聂韶音已经将她的腕包收起来扣在腕间了。
蓝公子松了一口气,旋即又皱着一张脸抱怨:“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们逸王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这么凶悍,一点闵梁姑娘的似水温柔都没有!”
聂韶音挑眉,道:“那你不如去亲自问问他,我相信,他一定很愿意和你说几句话的!”
温柔是啥?别人家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她这个女人是水泥做的好吗!
“真的吗?”蓝公子没听出来她的反讽,很惊喜地问:“我可以见外人了?”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可以与外人说话这一点上!
聂韶音是看出来了。
这家伙应该是个关不住的性子,一心只想着在外面肆意狂奔的哈士奇那种,自从住进了折枝园后,除了他那几个忠诚的下属,就是见到她和兰十紫衣三人。加上先前病了太久,这么长一段时间可把他憋坏了。
他能不想着往外跑吗?能够见着一个外人,都觉得很不错了!
可他还真的想得太美了,聂韶音似笑非笑地道:“相信我,你不会想见到他的。”
蓝公子瞪大眼睛:“为什么?”
聂韶音心道:他在吃你的醋呢,见了你只想撕了你!
嘴上却道:“别管那么多,好好养你的病!赶紧好了,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去!”
蓝公子立刻一脸伤心欲绝:“你好狠心啊!亏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对我这般无情?”
聂韶音伸手,摸上他的脉门,道:“你敢把你这话,说给逸王听么?”
蓝公子:“”
不禁悻悻然,不吭声了。
开玩笑,要是他有喜欢的女人,情敌跑到自己面前说这些话,他不介意将对方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拆下来!同理可证,他如果去找君陌归说这种话,对方也一定不想放过他!
之所以聂韶音一直很能容忍这家伙说法放肆风流,也就是她知道,他与君泽宁最初的那种似是而非的话语是不同的。
她在感情上面神经有点大条,对于君泽宁说的话,分辨不出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直到他掉马后给她表白,她才知道:哦,原来他竟然喜欢我!
可毕竟在君泽宁那里摔了个跟头,惹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所以聂韶音吃一堑长一智,不管面对谁都会认真推敲一下。
所以,她是知道的,蓝公子虽然嘴贱喜欢说这个那个,实际上他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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