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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问题么?”
紫衣答道:“上回确实没有问题,怕是聂太医做了什么,恰好让紫衣给错过了?小姐您也知道夫人的脾气,她历来是报喜不报忧的。”
聂韶音自然是相信紫衣不会说谎的,她点点头,道:“完全可以想象。聂恒斌如今也在家中,以他的脾气,不能在我身上找补回来,若不去找我母亲晦气,那才是奇怪!”
只是,她很好奇,聂恒斌莫非去了书院念书,还真学到了一点本事?
竟然不是那个冲动无脑的少年了!
想到这个,她忽然朝邝匀看去,道:“二哥,你在云麓书院,可有遇到过我那不成材的弟弟聂恒斌?”
此时连思索都不用,邝匀点头道:“自然是遇到过。”
瞧他那神色中带着些烦恼的态势,聂韶音眨了眨眼睛,问:“可是给二哥添麻烦了?”
“添麻烦倒是没有,就是人比较烦。”邝匀说得十分给面子,却依然表现出来了极大的不满。
邝真可就更没有这么客气了,道:“这个聂恒斌,我本以为他只是不学无术,孰料,在某些方面,还真跟那聂太医一个德行!”
聂韶音一点就通,恍悟道:“莫非,他也学会了汲汲营营那一套?”
就算是个废柴,见多了也是会学得一二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并不奇怪!
她又朝邝匀看去,问:“二哥,他可是时常与你套近乎?”
邝匀哂笑,不语。
想来,她理解得对了!
不由气笑了,道:“这聂恒斌,我也以为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想出了凉都去了云麓书院,竟然还长了点本事!这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邝于彦问。
聂韶音答道:“难怪,他明明恨我恨得不行,这么长一段时间却从来没找过我的麻烦,甚至,连明镜台的方向他都不沾。想想,过去那个喜欢混迹赌坊、曾为了抢钱打死过人的纨绔子弟,如今竟能沉得住气,很出乎我的意料。”
不光是聂劲峰没来找茬,聂恒斌也没有。这父子俩如今倒是一条心了,看来,是在蓄势待发,等待时机?
紫衣也理解了她的意思,道:“小姐,如此看来,你可不能再小觑了他们?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昨日之事便是个例子!”
邝家人也纷纷称是,让聂韶音日后要小心提防。
聂韶音自然是满口答应。
晚膳时分,男女分开两侧用餐。
终究不可避免的,廖氏提起了聂韶音此时很不想回答的问题。她凑近了聂韶音耳边,小声询问:“韶儿,真儿说你决意与逸王了断,可是真的?”
声音不大,也不算小,其他几人目光都飘了过来。
聂韶音默了几秒,如实答道:“暂时是这么个打算,将来待将来到来再说吧。”
提到这个,邝于彦火爆脾气就上头了,差点没把手里的碗给摔了:“这个逸王也是,梵音怎么说都是你认下的弟弟,他怎么能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