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梵音为人和气,又很聪明,很是招人疼。聂韶音带着兄妹俩去邝家做客过几次,也当是认了门,邝于彦能把聂韶音当闺女看,爱屋及乌,自然也都心疼那俩没爹没娘的孩子。
与明镜台的药材交易,虽说都是邝真来处理,但是蔺梵音将任何事情都打点很到位,多次替明镜台送来一些新出的好东西,里里外外都给聂韶音说尽了好话,跟邝家人也算相熟了。
如此一个孩子,邝家人怎么可能不喜欢?
聂韶音淡淡地道:“当时气在头上,他或许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面对的是谁人吧。”
她其实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你也别帮他说话了!”邝于彦冷哼一声,道:“是谁也不能下手啊!梵音还有点功夫底子,好歹小命保住了。若换了别人哼哼!这明镜台才被砸了稀巴烂,好不容易刚刚恢复开张,就差点又闹出人命来!”
他这一开口,似乎就没完没了了。也是邝真看出来聂韶音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插了一句:“父亲,人毕竟是逸王,咱们便少说两句,以免口头招祸。”
关键是,要给聂韶音留面子啊!
“得!”
邝于彦一向很给自己儿子面子,见邝真这样说,便点点头答应了。复又道:“韶儿的做法很好,咱们的人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总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断了也好,咱们韶儿长得好性子又好,还身怀绝技,如此姑娘家,还怕找不到婆家么?
让你舅母挑个时间,拿你的八字去找媒婆对一对,我就不信偌大的凉都城还找不到一个合适你的婚配对象!”
越说越离谱了,聂韶音听得哭笑不得。
偏偏,还有更离谱的,邝于彦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突然眼睛一亮,兴奋的道:“韶儿别担心,再不济,还有你两个哥哥呢!”
差点被食物卡在喉咙,聂韶音瞠目,一脸莫名。
见聂韶音神色微妙,廖氏当即怒瞪邝于彦,道:“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净胡说八道!”
“我”邝于彦大概也发觉自己说得的确有些太过了,尤其是邝家两个男儿和聂韶音都在,俩少年还没什么,就怕聂韶音一个姑娘家脸皮薄听不得这种话!
不过,他本就是个爽直的人,话都起了个头,对此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道:“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们俩,难道谁觉得韶儿有哪里不好么?”
邝真一脸无奈,哪儿敢说半个字?
对这样的伯父邝匀也习以为常,淡淡一笑不置一词。
他们越是不吭声,邝于彦说得越是起劲:“越说越觉得这法子很妙啊,咱们家俩男儿婚事还没有着落呢。我还觉得,韶儿若是外嫁了,还便宜了别人呢!不如”
“闭嘴!”廖氏怒了,一把操起一块骨头,直接朝邝于彦脸上打过去!
聂韶音看得好笑不已,她朝邝真和邝匀看去,眼里都是调侃。
尽管明知道是邝于彦口无遮拦瞎说的,也知道聂韶音不会往心里去,他们也会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聂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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