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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而蔺梵音则是端起托盘,跟在她身后半步距离,一前一后进了花厅。
“居春。”
聂韶音喊了一声,居春马上过来了。
“去准备两个下酒的小菜,温两壶酒过来,我与梵音喝两杯。”
听到这个吩咐,蔺梵音愣住了,居春也是一怔。
又喝!
白日不是刚和惊梦喝过么?可主子毕竟是主子,居春很快就反应过来:“居春这就去。”
酒是很快就送上来了,装在盛了水的小铁锅里面,放在火炉上温着。小菜需要下锅炒,还需要一点时间。
聂韶音拿起酒壶,先给蔺梵音满杯,随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杯子送到了唇边,见蔺梵音没动,她一顿,问:“瞧我,都未曾问过你的意思。你能喝酒么?”
都怪这小子平日里太老成,她经常都忘记了,他才十五岁,还是个未成年呢!若是他酒后误事,那就不妙了。
蔺梵音摇头,也端起酒杯,道:“无事,我能喝的。”
说罢,一饮而尽。
不管平日里他能不能喝酒,此时是陪聂韶音喝的,能也得能、不能也得能!毕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只要能够让她不那么难受,如何都好。
“好!”聂韶音赞了一声,这才抿唇一笑,将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
天冷得很,温过的酒下肚,浑身都暖洋洋的。屋内摆了两个火盆,自然也比外面温暖得多。
蔺梵音没有说话,聂韶音也没有。
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下去,也不催蔺梵音,自顾自地喝着。
说是陪蔺梵音喝两杯,实际上是蔺梵音在陪她喝还差不多,而且,真的只是陪喝酒,别的什么都没有。
蔺梵音本来就不是一个很爱说话的人,他看得比较多、做得比较多,说得一向比较少。尤其是在聂韶音面前,更多时候都在观察她,不会多嘴说些什么。
可眼见一壶酒被聂韶音喝光,他没忍住打破了沉默,道:“姐姐,小酌怡情量过伤身,莫要贪杯。”
聂韶音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一壶酒已经光了,又拿过另一壶,没理会他的劝阻,而是问:“你还喝么?”
蔺梵音深深地看着她,半晌,道:“喝。”
于是,她又给他倒酒。
蔺梵音端起杯子,浅酌。
而聂韶音,却是喝得很急。
酒喝得越急的人,酒劲上头越快,而且,温过的酒口感要稍微温柔一点,下了肚那劲道就上来了,胃里火辣辣的。
他把甜羹推到聂韶音面前,道:“姐姐,先喝点甜羹吧?”
聂韶音看了一眼那红枣银耳羹,又看了一眼蔺梵音,笑了笑,道:“好,听你的。”
午饭的时候,与惊梦一起吃的,不知不觉就吃好了。晚饭,却是一个人吃的,味同嚼蜡。
还真有些饿了。
大概是酒意上头,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目光也比之前清醒之时要迷离一些。
相反,清醒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比较高远,难以企及。
而带了三分酒意之后,整个人却是可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