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勾了勾唇,那傲人的姿态透着王者之风,她秀眉轻抬睨望着那脸色铁青的江景铭道:“岐王的手段也不过如此,给百官下毒,挟持朝臣家眷,你以为这样就能掌控朝堂为所欲为?
就算你最后成功了,终有一日也会自食其果,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
江景铭眯着眼睛,眼底划过一道寒光,他紧握着龙椅的扶手,朗笑一声:“你这是在教训本王吗?
身为女人,相夫教子才是你的分内之事,可你偏偏自诩不凡,要做一国之君插手本王的事情,真是不识抬举。”
叶倾城耸了耸肩:“王爷如此看不起女人,可最后还不是败在了我的手里?”
江景铭抿着唇,眼底流光微闪,他扬了扬眉看着叶倾城道:“你真以为自己赢了?哈哈哈!”
他突然大笑几声,然后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握在手中道:“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叶倾城盯着他手中的东西,眉心一拧斥问道:“你要做什么?”
她话音方落,容与突然站了出来,对着所有人大喝一声道:“这里埋了炸药,全都离开这里!”
此话一出,叶倾城顿时一惊,而在座众人皆是一头雾水,不懂炸药为何物?
而叶倾城却是惊了一身的冷汗,她立即反应过来对着江逸亭道:“江大哥,你快带着飞鸾和大臣们离开这里。”
江逸亭见叶倾城神色凝重,就知道一定有事,他俊眉微沉,朗朗的声音命令着百官:“全部离开这里。”
他一声令下,那些大臣纷纷退出了大殿。
叶倾城见江逸亭和墨飞鸾没有走,她忙道:“你们也走。”
“不准走!”
江景铭冷厉的声音乍起,他寒眸阴冷,望着殿上的众人,他可以放任那些大臣离去,但江逸亭和墨飞鸾必须留下陪葬。
江逸亭紧握着墨飞鸾的手,他虽然不知道江景铭要做什么,但见叶倾城如此着急想来这一劫是凶多吉少。
他看了身旁的墨飞鸾一眼问她:“怕吗?”
墨飞鸾摇摇头,眼底闪着细碎的流光,只要和他在一起,刀山火海她也不怕。
江逸亭笑了笑,他抬起头站在原地,望着御座上的江景铭。
容与突然将独孤行拉到一旁,伸手扼上他的脖子问:“是不是你连自己儿子的性命都不要了?”
江景铭扫了容与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落在独孤行那里,他眼神有些复杂晦暗的盯着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似是心痛至极的问:“为什么?我苦心谋划这一切皆是为了你,为什么你要毁了这一切?”
他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出卖了他,所以才会走到这一步!
独孤行眼底一片清寂,他隐在袖中的手紧握着又松开,淡淡的声音道:“可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
你说都是为了我,可是最后呢?阿若恨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其实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借着我的名义,义正言辞的复你的仇,在你心中这冰冷的王座,比亲情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