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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敬尧一把将苏槿言揽入自己的怀中,大手毫不犹豫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一下。
“没事为什么衣衫不整?难道你想了?”他下颚摩挲着她的秀发,在她的耳旁吐着幽兰的气息。
苏槿言浑身剧烈颤动,面色绯红不堪,他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卓敬尧覆身,一个泰山压顶,将苏槿言压在身下,单人的病床发出咯吱的响声。
“滚开!”苏槿言没好气的说着,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他现在还来欺负她。
“我什么都看不到,你就会欺负我!”苏槿言又补充道。
“夫妻之间,何来欺负?你就是尽一下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难道还有错吗?”
“有!”苏槿言不假思索的说道。
她并没有经过任何的考虑,直接脱口而出,搞得卓敬尧一头雾水。
“有什么,你说说看!”卓敬尧饶有兴趣的问道,他倒是很想听听她到底怎么说。
“我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如何会为了儿女情长在这消磨时间,如果你不能让卓氏集团走出这次危机,不能在这次的战场上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那干脆咱们结束了这样的感情,在我看来就是消耗我的生命!”
苏槿言说的时候,浑身的热血沸腾,虽然她双目失明,但依旧抵挡不住她心中的向往,和她满心的希冀。
她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说给卓敬尧听的,她想让他幡然醒悟,想让他重新的振作。
卓敬尧自然知道苏槿言的意思,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太聪明,在大是大非面前,孰轻孰重,她能很清醒的认识到。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她,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好不容易在千里迢迢之外找到她,还让她遭受这么大的痛楚,他就愧疚的不行。现在她的眼睛还没有好,他又如何能将她一个人放在冰冷的医院里独自在这承受着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变的优柔寡断,心神不定。
“我会做回我的样子,做回你心目中的那个老公的。我答应你!”卓敬尧沉沉的说道。
“切,谁让你答应我了,如果你不够格,我就把你休了,再找一个,我身后的森林那么茂密,又为何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呢?”
“是吗。要是这样,我就把你身后的那片森林全部砍光,就留下我一个,我让你再找!”卓敬尧极其霸道强势的说着,他高耸的鼻梁紧挨着她的秀鼻,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你无耻……呜呜……”
“无耻的还在后面呢,你只要知道,你是我卓敬尧心中的一块珍宝。”卓敬尧打断她的话,说完便狠狠的攫住了她性感的双唇,霸道的啃噬起来。
张家
张恒铭气愤的摔着房间里的东西,冷峻的面庞上犹如覆上了千年的寒冰。自从上一次在贵都餐厅见过苏槿言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那个女人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了任何的痕迹,就算蛛丝马迹,他都找不着。
张远山现在正在跟孟晓光合力堵截卓氏集团,卓氏集团里的好多元老级的大股东都投奔到张家的旗下,眼看着卓氏集团就要破产,可是他怎样都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怀念跟苏槿言在一起的日子,即便那样的日子太过于短暂,甚至在结婚的两年间,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只是现在见不到她的身影,他就更加的焦躁不安。
他实在想不通,卓敬尧到底将苏槿言藏在了哪里!
他狠狠的拍了下大腿,径直的从真皮沙发上坐起来。他要去找她,去龙湾找,就算再一次得罪了卓敬尧他都不怕,他找自己的妻子,名正言顺,即便对簿到法庭上,他也有充足的理由。
那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在张恒铭的驾驶下,向着龙湾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您好,请问您找谁?”龙湾的黑衣人保镖将张恒铭拦在大门外,询问道。
“卓敬尧,我要让卓敬尧来见我,这种专门勾.引别人老婆的男人,如何能当了卓氏集团的总裁?”被一群保安拦在门外的张恒铭,显然感觉自己很没面子,他开始叫嚣道。
“你在这样说话,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黑衣保镖刚说完,从庄园里涌起来十几个清一色的黑衣人。
“你们就这点能耐,还能奈何了我张恒铭?真是开玩笑。”他冷冽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随即跟他们扭打了起来。
古风坐在高清监控器前,看着里面的画面,不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