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言,我告诉你,你觉得我会奢求你的怜悯吗?你太小看我陈廾烛了。”陈廾烛气势凌人的说着,不给苏槿言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明就里,我会把他送到你的身旁,如何把握就是你的事了!”苏槿言沉沉的说道,此时她头上的鲜血顺着她的脸颊而下,如此狼狈不堪。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要让卓敬尧娶我,我要成为他的女人!”陈廾烛说着,仰着头恐怖的笑到。
如果苏槿言不跟她争,她有很大的把握成为卓敬尧的女人。
只是她的话,让苏槿言不禁的心头一怔,她摇着头,盈亮的水眸里神色暗许,眸色轻了几分。
“怎么?你不乐意?还是你要跟我争上一争?”陈廾烛双臂环于胸前,秀眉紧蹙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苏槿言问这。
“我都是一个瞎子了,还有什么乐不乐意的?只是他娶不娶你,能不能让你成为他的女人,我根本不能左右,拿主意的全在于他,我又如何能动了他的心思?”
“只要你退出,我就有很大的把握,我有这个能力让他从你的阴影里走出来,反正以后在他的面前,我最不希望见到的就是你!”陈廾烛不死心的说着。
“希望你梦想成真!”苏槿言淡淡的说着,嘴角里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陈廾烛在爱情面前,完全就是个零智商一样的存在,她真的以为她的离开,就能让一个男人死心,去喜欢另一个人吗?
只是这个时候,她不得不退出,是谁说的,喜欢一个人,不是自私的占有,而是让他永远的幸福?
在真正的爱情面前,她不后悔这样做,因为她不能成为他的包袱。
“敬尧,你好,我就好!”她轻声的呢喃着,只是现在病房里已经没有了陈廾烛的身影,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就像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
此刻的卓敬尧,在S市的每一个超市里徘徊着,搜寻着,他手心里那个牌子的卫生巾。
只是他所到之处,所问之人,并没有属于这个品牌的记载。
他疑惑的挠着头,心想着是不是她记错了呢?只是她一直所有的牌子,又怎么会记错,就像她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除了他并没有别人。
超市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都留下了他的脚步,那些服务员看到他在卫生间的货架前仔细的研究,都不禁的嗤之以鼻。
最后,他悻悻的回到病房,告诉她,自己没有找到她所说的那个牌子,是不是她记错了什么,又或是写死了什么?
她告诉他,她刚刚借了护士小姐的,现在好多了。
“你额头上的伤口怎么回事?”当卓敬尧看到她额头上包着纱布,纱布里还渗着淡淡殷红的血丝。
他的心猛然收紧,才刚离开这么一会,她就成这样了,如果他一天不见她,她又会出什么事呢?
“我没事,谁让我看不见,走的走的就绊了一跤,所以就磕到额头了啊,这么正常的事,没必要大惊小怪!”她说的理所应当,极其自然。
只是苏槿言心中暗许,绝不能让他知道陈廾烛来医院找过她的事实,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拜那个女人所赐,指不定他现在干出什么事来。
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但卓敬尧并不相信,如果这个病房里没有其他人来过,她会成了这个样子。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卓敬尧盯着那个小护士问道。
“这个……”小护士感受着来自卓敬尧身上冷冽的气息,吓得后退几步,全身紧绷。
只是苏槿言不停的对她使着眼色,在卓敬尧回来之前,她也交代过她。
“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苏小姐,一个没注意,就让苏小姐受伤了。”小护士声泪俱下,语无伦次的说着。
“好了,这不都没事了吗。你就别怪人家了,我的那个东西都是借人家的。”苏槿言说着,小脸已经通红一片。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来了例假,可是例假这个东西,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像是缺席了一般,从未光顾。
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眉心拧作一团,他曾经无数次的告诫她,不能让她怀他的孩子,她也不可以为他怀孕。
如果例假不来,那不就是怀孕的前兆吗?
她紧张的神情,直落他的眸底。
“你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啊?我……我没事啊!”苏槿言突然的醒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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