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言望着窗外的星空,轻声道了一句晚安,然后紧紧的闭上了双眸。
只是她突然感觉身边的环境是那样的陌生,阴冷,即使她是那样的疲惫,却丝毫没睡意。
同样,在夜空下的另一个地方,卓敬尧一个人躺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望着身边那个空落落的位置,心中塞满了落寞与不甘。
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也总有形形色色的女人环绕,但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们。传说中的他,从来不碰女人,也不会为了哪个女人驻足而立,只是那个女人好像天生有一种魔力一般,强行的进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有那么一刻,他都想奋不顾身的冲到柳依依的家中,把那个女人抱回来给自己暖被窝,他不喜欢一个人睡,这样的感觉太不舒服了。可是他依旧低不下那高傲的头颅,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卓敬尧愤然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里兜兜转转起来。想到苏槿言无情的离开了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允许别人这样的背叛他,抛下他不管。
卧室里的那个大的衣橱里,静静的躺着他们两个人的衣服,每天苏槿言无论下班多晚,都会亲自把他换洗下来的衣服通通手洗一遍。
他告诉过她,这里这个偌大的庄园里面,还有保姆,有全自动洗衣机,不必要自己手洗,可是苏槿言就是不听,依旧亲力亲为。久而久之,他都已经习惯了她给他洗衣服,即便那些名贵的只能干洗的衣服。
苏槿言并不懂这些,在她的印象中只有自己手洗的衣服才是最干净的,只把卓敬尧那名贵的衣服洗的惨淡无光,她才反应过来。
卓敬尧拉开衣橱的门,看到里面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棱角十分分明,一尘不染。很明显,苏槿言临走之前又给他洗了一遍衣服。
这里面除过他的衣服外,还有他送给她的好多衣服,她都没有带走。
看到这里,卓敬尧禁不住火冒三丈,“你走了,我要这些衣服还有什么用。”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他发疯似的挥舞着那把剪刀,如墨的眼眸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那些名贵的衣服在他的手里,顷刻间粉碎,破烂不堪。
他无情的宣泄着心中的怒火,看着满屋子里凌乱的布条,俊美的脸庞上氤氲起清晰的汗水。
冰凉的地板上没有一丝的温度,他就这样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躺了下来,冰凉的温度瞬间刺过他的肌.肤,传到了全身各处,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躺累了,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吃饭。
穿着那双精致的棉拖,蹚蹚的走下楼梯。
这时家里的保姆还没有休息,正在收拾着家务,拖着地板,她见卓敬尧走了下来,恭敬的直起身来。
“卓少,您还没有吃饭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一会收拾完去休息就好了!”
那个保姆刚来这里没多久,对他跟苏槿言的关系也不是很了解,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新婚夫妻,毕竟在她的眼里,他们两个人十分恩爱,卓敬尧还时不时的下厨给她做饭。
只是今天一天没有见到苏槿言,她还是不免的担心起来。
“少夫人也没吃饭呢,少爷还是我来吧!”
走到厨房门口的卓敬尧听到了“少夫人”三个字,突然间就站定了脚步,身上的冷冽之气陡然增加。
他回过头,怒视着那个保姆,“以后在我的面前,不准在提起那个女人,否则我让你从此消失在这里!”
那个保姆噤如寒蝉,颤抖着身子不敢在说一句话,她只是一个下人,不该她知道的,她就不可以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得装聋作哑一般。
卓敬尧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如此会这样的失态,竟然无端端向下人发起火来。
他摇了摇头,径直的走进厨房。
昨天晚上拿剩下的半锅鲫鱼汤,还安安静静的放在那里,平常家里有的生菜剩饭,他都会要求处理掉的,在他的印象中,那些都已经不卫生了。只是自从苏槿言来到这个家里,他的这个习惯在悄然之间已经发生了改变。
他在煤气灶上升起火,用慢火微炖着那还剩下的鲫鱼汤,准备果腹。
不过多时,那锅里的汤在微火上咕嘟咕嘟的滚了起来,那股鲜香的味道在这个屋子里四溢,依旧那样的熟悉。
只是少了喝汤的人,整个房间里除了他,已经没有了别人,空荡荡的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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