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加完一个去亚洲救助贫困儿童的义务活动回来的李建斌一接到赵艺苑的电话就匆匆赶来,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他还真有点想像齐子姗了呢。
只是,每次见面都是她出危险的时候,这令他有几点苦恼。难道他们不能成为朋友吗?没事出来喝喝茶,聊聊天的那种,而不是一见面就生离死别搞得他都神经兮兮,恨不能永远不和她相见了。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马不停蹄地来了。
在赵艺苑的引领下来到齐子姗所在的房间,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阻止了赵艺苑敲门的动作,示意她先去忙别的事。
从门缝间他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齐子姗坐在梳妆镜前,司徒赫哲温柔帮她吹发头。空气寂静无声,只有电风吹的声音“呜呜”作响。
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却从司徒赫哲愿意服侍女人这一点上看来,他已经开窍了。懂得自己的心意,一点酸涩浮现心间。
不管怎样,好友幸福他应该为他开心才是。
“司徒,几个月不见,你倒是变成标准的贤夫了啊。”调侃着推开门,大大咧咧,不请自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面对他一如既往的戏谑,司徒赫哲没有怒气,亦没有其他表情,只是拿电吹风的手顿了一下。灼热的气体吹得齐子姗的发头像火烫,回过神来,充满歉意地快速拨弄着,一手拔掉插头。
“建斌,你快给她看看。”他的称呼,他的眼神,他脸上焦虑不安的表情都在告诉李建斌这次的情况很棘手。
收起戏谑调笑的表情,李建斌赶忙站了起来,走上前,弯下腰与齐子姗平视:“嗨,子姗,你还记得我吗?”打着招呼,可面对镜子齐子姗没有多余的反应,依然目光直视着镜中的自己不言不动,宛如雕像。
又试了几次,齐子姗仍是毫无反应。明明是睁着眼,却似看不到,听不见。
直起身,天生的娃娃脸上多了几分严竣的肃杀之气:“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从一开始他就是一直在伤害她,明明对她有情却不珍惜。
如果齐子姗不是自己好友的女人,他早就不顾一切将她带走了。每次见她,她总是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面对李建斌的质问,司徒赫哲第一次有了愧色。这次她的遇险,他有着推卸不掉的责任。所以,在李建斌怒气冲冲的指责下,他没有为自己辩驳。
凤眸凝视着齐子姗,幽黑中划过几抹痛。随即将她一次历险的事细细道来,过于激动的他下手太重,黎辰浩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无法问清楚他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
听完司徒赫哲的讲述,李建斌满面凝重:“她这样子可能是受了重大的刺激导致的自我封闭,至于,你担心的不明注射物,我要抽取她的血液样本回去化验了才有结果。”
“好。”没有疑义,全力配合。
如果齐子姗真被注射了同齐蒙蒙一样的药物,那么能在赶在她承受力耗尽之前研制出解药的人只有李建斌了。
原本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可是,见他已经得到了教训,为齐子姗十分担忧惊恐的样子,话又咽了回去。
“我可以去看看齐蒙蒙吗?”提出要求。
“当然可以。”收起以前的冷傲,对好友都客气了起来。若不是事情十分棘手,李建斌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打击报复他的好机会。
就在李建斌走到门口的时候,形同冰雕娃娃的齐子姗突然浑身瑟瑟发抖了起来,极度的冷快速冻结了她的神经,本能反应下,蜷缩起身子,使劲缩成虾米的形状。抱着自己的膝盖,嘴唇都在颤抖。
在司徒赫哲失控大喊之前李建斌已经快速回来,仔细查看着她的症状。微眯起眼,一脸凝重:“她现在的情况类似于被人注射了海洛因,但还不能肯定是否其他药物导致而成。”
紧紧将她揽在怀里,司徒赫哲大惊失色,却又快速镇定了下来。若只是毒瘾就好了,现在戒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过程痛苦了些。
就在俩人对话的时候齐子姗颤抖得更加厉害,双唇被咬出了血,仍止不了牙齿发抖的打架。为了阻止她伤到自己,司徒赫哲使劲撬开她的唇,伸入一根手指让她咬着。
神思混乱的齐子姗直接将司徒赫哲的手指当成了木棍,拼命咬着,借以缓解体内的极冷。不一会儿,蜿蜒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干净的睡衣上,怵目惊心。
看着这一幕,李建斌惊叫道:“司徒,你……”
朝他无所谓的笑笑:“这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快去看看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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