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放空灵魂,她才能克制住抵抗的冲动。因为她不能反抗,秦妈还等着她呢。不知不觉嘴唇红肿流血,分不清是被吻的,还是她自己咬的。
神经紧绷到了极点,陷入一个幻梦的空间无法自拔。甚至不知道季杰希突然出现将她从魔爪中拉出,她只有一个信念,救秦妈妈,救秦妈妈。
季杰希脸色凝重,透着森冷的寒气直盯得黎辰浩一颗心惴惴不安了起来。与季杰希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算一算也有三个月了。
是赫集团高管抢走了他母亲救命的肾,他不顾一切冲上去要找司徒赫哲。他要问一问他,凭什么他员工的命是命,他妈妈的命就不是命?
像司徒赫哲那样的大人物又岂是他说找就可以找的,出面的是他的助理季杰希。当他赶到医院查清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医院已经帮病人换了肾,没用了。
在那一段时间里,他几次想要毁掉赫集团,与他同归于尽,是季杰希阻止了他。渐渐的,俩人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结成了同盟,出演了这一场戏。
齐蒙蒙那个笨蛋一直以为她导演了这出戏,事实上她只是他们的一枚棋子而已。
面无表情走向躺在地毯上如死鱼的齐子姗,扯下沙发上的毯子帮她盖上。整个过程不发一言,黎辰浩虽疑惑,却不敢多言。
他现在还是依附着他生存呢,惹恼了他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突然,齐子姗整个弹了起来,从噩梦中转醒。紧紧抓住遮羞的毯子,在看到季杰希近在咫尺的脸时,瞠大惊恐的眸,来回打量着这两个不应该站在一起的男人半晌,一团线越缠越乱,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半年来她所经历的一切已经颠覆了世界,她已经不知道站在眼前的究竟是人还是魔?
空间充斥着一股诡异的沉默,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各自有着盘算。过度震惊的齐子姗在盯了季杰希半晌,突然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季杰希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在沙发上坐下。昔日的霸气与疯狂明显消失殆尽,剩下浓浓的疲惫与悲伤。
这样的他是黎辰浩所陌生的,直视告诉他,肯定出了什么事。徘徊在问与不问之间,垂下眉,眸光涌动,脑子快速转动着各种可能性。
司徒赫哲最后类似于恳求的话,如针一遍遍戳刺着他的心。疲惫地闭上眼,一手抚着额头,对黎辰浩命令道:“放了她吧。”
季杰希突然的话,惊得黎辰浩张大嘴巴半晌合不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往昔的阴戾之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经过一场惨烈战争后的浓浓疲惫。
突然之间,他身上的狂戾不见了,浮现一种深深的绝望。被人抛弃后的孤寂与恐惧,却强撑着不愿让人看穿。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舔舐伤口。
这样的季杰希浑身笼罩着惨败的气息。
缓步上前,谨慎地试探:“季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对他卑躬屈膝,宛如最忠心的奴才,可眼底却闪动着诡异的光。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怒斥着,如同主人对待卑贱的奴隶。
一丝压抑划过黑眸,里面的风暴越扩越大。依然躬着身,语气却有了一丝明显的桀骜不驯:“季先生,我们是合作伙伴,这次绑架了齐子姗不单单是你的事,还有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你不能说什么就是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季杰希突然站了起来,一个转身,手肘架在他脖子上,将他推到墙边。
练过武的季杰希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要了他的命,黑眸涌动着森冷之气:“黎辰浩,你太也瞧得起自己了。没有我,你有能力接近欧米雪,近而演了这样一出戏?哼!就凭你那两下会哄女人的把戏有什么用?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死在哪一个角落里,居然敢跟人呛声?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一字一句全在他疼痛的伤口是重重地踩,毫不留情。
命在他手上,黎辰浩不得不服软:“我承认是你帮我摆平了那个豪门怨妇的丈夫,可是,我也为你做了不少事啊。季先生,你不能就这么说算就算了,齐子姗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你不也要靠她才能要挟司徒总裁吗?”
一边服软,一边提醒。
不提司徒赫哲还好,一提他就羞愧欲死,他一直将自己当成最好的兄弟,而他却偷偷爱上他,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
到了最后关节,他还是念了旧情,放过了自己。
天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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