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靠在墙上,哭干的泪凝结成冰。她知道黎辰浩要什么,他要她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哀求他要她,以此洗刷秦妈对他的伤害。
红肿的眼又酸又痛,她已经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事到如今,她已掐熄掉心头最后一丝痴心妄想。曾经的他已经死了,在那场意外的大火里灰飞烟灭,现在的他是魔鬼,一个只懂自身感受,不顾别人死活的魔鬼。
生命在他眼里形同草芥,可以随意践踏,随意宰割。
自己曾经用心血去浇灌的花儿既然已被了摘了去,不再那么圣洁,可他仍是不甘。就算她已是残花,他要取回属于他的那一部分。
唇边一直噙着笑,她是他呵护在掌心里的娇艳,却以死反抗他,为另一个男人守贞。不,他偏偏要折下她的傲骨,让她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盛开。
他要她像狗一样哭着求他,如同荡妇一般在他身下叫着。强迫一点乐意都没有,他要的顺从。就不信,他摘不下这朵带刺的花!
空无一物的石屋,还有一个面部溃烂狰狞的老女人。他可没有这样特殊的癖好,摘取雪莲的地方还是要有一些情调的。
不发一言,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却没有关上门。
绝望的心仍是阵阵隐痛,齐子姗明白黎辰浩的用意。尽管恶魔不可信,然,为了秦妈的一线生机,她说什么也要豁出去试一试。
脚步已经虚软,只随着本能而动。因为心里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她要救秦妈妈,不惜一切代价。
石屋的隔壁是一间豪华的套房,黑与金的基调闪烁着华贵的富丽堂皇。艳红色的地毯如血一般铺展开来,踩在柔软的上面如置身血海。黏答答似无数冤魂的手,在地狱的泥巴里招摇着不甘。
施华落世奇的水晶吊灯洒下迷人的光芒,衬得一切物品都贵气逼人,美得有些虚幻。
黎辰浩坐在金色真皮沙发,将脚放在黑晶石的茶几上,双叠着悠闲地轻摇着。一双邪眸睇睨着她,里面的含意是她所陌生而惊骇的。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脚却像被钉子一样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呼喊着:快跑,快跑。
两个小人激烈地争辩着,呼喊着,一遍又一遍。
擦得蹭亮的黑皮鞋在晃动间闪耀着尊贵慑人的光芒,眼前的齐子姗衣服破烂,乌丝零乱,大大小小的伤交错纵横,可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她仍美得惊人。
纤弱的身子如风间柳条,令人强烈保护她的**。白皙无瑕的脸上沾了一些灰尘,却无损于她的美。一双水汪汪似夜明珠般的眼睛闪着惊恐,叫人很想看看她哭泣的样子,想蹂躏她,摧残她,以达到内心某种变态的平衡。
灯光笼罩下,浑身散发出一种圣洁的光,仿若不容反亵渎的仙女。越是这样他越亢奋,身体的火焰已经被点燃,叫嚣着久远的渴望想狠狠进入那幽密的禁地。
尽管内心已经汹涌澎湃,不可抑制,仍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唇边的浅笑未减,微侧过身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璀璨的灯影投射在红酒里,潋滟的血浪一波一波撞击着玻璃,无法挣脱既定的命运,只有等待被喝掉才是解脱。
轻抿了一口气上好的拉菲,灯影拖长他的邪恶:“虽然我很想陪你继续耗下去,可我怕你的秦妈妈等不起。”
一句话轻易击溃齐子姗最后一道心防,身子一颤,差点倒下。然,她仍坚持站着,一步步朝黎辰浩走来。
顺从地跪在他脚边,仰起头,面无表情:“你要我怎么做?”声音如死灰,绝望着悲伤。此时此刻黎辰浩不单单折磨着她的身体,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还一寸寸撕碎她曾经的爱情。
青春最美的花朵还未绽放,既被他亲手摧残。那样的痛无法形容,原来麻木之后的痛更噬骨。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看你的样子,司徒赫哲调教了你不少啊。学会取悦男人了,很好,那就开始吧。”将酒杯凑近唇畔,连余光都没瞥她一眼,仿佛她是最低贱的妓女,是男人发泄的对象。
闭了闭眼,满脑子全是秦妈面部溃烂,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样子。是的,秦妈已经等不起了,她没有再蹉跎下去的时间。
命令自己放空灵魂,沾着血的手摸到他的皮带,慌乱地扯着,却怎么也解不开。戏谑的笑在耳边响起:“清纯圣洁的外表下,原来你也有一颗不安的灵魂。姗姗,来吧,释放你自己,让我们一起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性与爱吧。”
说着一把拉起她,强迫她坐在他的腿上。唇迫不得已含住丁香,齐子姗绝望地闭上眼,尝到了酒香,胃里像有一双黑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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