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对我再说谎吗?”眼中滑落失望透顶,痛心疾首的泪。
“不,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对不起啊,姐,对不起。”抱着齐蒙蒙一遍遍道歉,她好怕姐姐会不理她。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怪你。姗姗,我虽不是你的亲姐姐,可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姗姗,我希望你一切都好。”冷硬的话如针刺得齐子姗又痛又慌。
“姐,你别不理我。我只是想从司徒赫哲那里探听到爹地的消息,姐,我不想连累你。多一个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姐,你是我身边最亲的人,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没有对你坦白,让你担心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司徒赫哲太可怕了,姐,我实在没有办法。”压抑的泪汹涌而出,成串成串如断了线的珠子。
“真的吗?”迟疑的声音,不敢肯定。
“姐,我怎么会骗你呢?现在爹地不知被关在哪里,我唯一能信任和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姐,请你相信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焦急祈求齐蒙蒙的原谅。
“姗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这么傻?”将她揽入怀中,姐妹俩抱头痛哭,让泪水倾尽悲伤,消弥多日来的猜忌与隔阂。
在齐子姗看不到的地方,泪眼中绽出奇异的精光。若有似无的笑浮于唇畔,齐子姗还是她手中的棋子!
半个多月来积压的委屈和悲痛,化作咸涩的泪湿了齐蒙蒙的肩头。每天装傻充愣,满心彷徨迷茫无处诉。看着姐姐为自己担忧焦虑,她的心如在火里煎熬,痛不可抑。
好几次她都想扑进姐姐怀里,向她倾诉自己的痛苦,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除了默默承受一切外,她还必须装出不认识她。
这样的折磨和煎熬,没人能懂。
其实,她应该一装到底,不管齐蒙蒙怎么拷问都不承认。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她一步步被司徒赫哲牵着鼻子走,根本没了反抗的能力。
她好怕,怕自己会陷入他编织的网里,挣扎不出。不,她不能被司徒赫哲迷惑,她需要姐姐的帮助和提醒。
梦幻的粉色大床上,冰释了隔阂的姐妹俩躺在同一张床上。齐子姗整个人依偎在齐蒙蒙怀里,头枕着她的肩,像小时候一样。
月光爬过窗棂洒下丝丝迷幻,泪水宣泄了委屈和惊恐,躺在姐姐温暖的怀里,疲惫一整天的身子开始发软,昏昏欲睡。
“姗姗,最近司徒赫哲对你那么好,你会不会……”突然响起的声音,未出口却意思明显的尾音惊飞了瞌睡虫。
转过头,齐蒙蒙的脸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只有熟悉轮廓。“姐,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司徒赫哲只有恨,如果不是爹地还在他手上,我一定杀了他。”一开始的解释到最后裹上浓浓的恨。
黑暗中唇角上扬着邪恶的弧度,声音却充满担忧和悲伤:“姗姗,你这么做太危险了,司徒赫哲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物。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
齐子姗焦急地直起身,水眸闪着无悔:“姐,你别再这样想了。我们是好姐妹,谁承认都一样。而且,依照司徒赫哲的报复心,我们谁都逃不过。”不顾自身的安危,反过来劝着齐蒙蒙。
“姗姗,谢谢你,谢谢!”埋在她颈间啜泣,嘴角却露出得意的笑。
自从失忆后司徒赫哲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因此她有了更多外出的机会。只是,每次出去总要让雪园的司机送她。
阳光明媚的春,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处处焕发着鲜活的生命力,让人很想出去走走,看看,不要被困在屋子里辜负了大自然的美。
只是,她现在失忆根本想不到可去的地方。繁花如锦的雪园处处盛开着纯白色的花,一朵朵,一簇簇,独自摇曳美丽或成堆争奇斗艳。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美得不真,那么梦幻。一袭简单白裙的她与花融为一体,信步其中,仿若花间精灵。
雪园占地很大,除了主屋外还有几幢独立的别墅。梦幻王国,纯然的白色城堡里却住着黑翅膀的恶魔。
“齐子姗。”阴阳怪气的声音在空寂无人的花海里响起,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凝眸望去,产知何时一个人的世界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沉浸于自我世界中的她竟混然未觉,浑身一激灵,竖起所有防备。“你是谁?”话虽这么问,但她记得他。
过分阴柔的脸庞呈现出一股脂粉气,有股邪气透出,令人十分不舒服。粉色衬衫搭配白色休闲裤,他看起来很年轻。
唇角噙着耐人寻味的笑,微侧着头,几分不羁与邪气:“据说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特意加重“据说”这两个字。
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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