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拉蕾不要再说了。那是一场意外,我们谁都不希望发生的意外。”心疼的喝止阿拉蕾的忏悔。
早知道她会如此不安,如此自责,当初他就应该狠下心来,让她去坐几年牢,这样或许她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苍明,不管怎样,人都是我撞死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喊出心底最惊恐的一幕,整个人瘫软在公孙苍明怀里。
“阿拉蕾……”紧紧将爱到揽在怀里,该说的,该做的,这十八年来他都尝试遍了,就是无法驱散她内心的自责魔鬼。
“很抱歉,我很忙,没空看你们演戏。”冷冷的声音刺破了浓稠的悲伤,令空气瞬间冰冻。“如果没有别的事,二位请吧。”
司徒赫哲的强硬态度一如从前不肯原谅,阿拉蕾伤心欲绝。她万万没有想到一时疏忽所造成的后果会是这般难以承受,她知道司徒赫哲比她还痛苦千万倍,所以,一直要报复。
看着俩个在洛城极有地位和声望的老人如此哀求于司徒赫哲,齐子姗十分震惊。而且,她听不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只隐约知道司徒赫哲这么对付公孙豫皇是因为宿怨。
“赫哲,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放过豫皇吧,他还年轻啊。”人一旦污点就是一生无法洗掉的烙印,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为自己犯下的错接受这样的惩罚。
“夫人,您说笑了,要制裁令公子的是法律,而不是我。”冷肃的脸上裹着寒霜,戴上绝情的面具,冷眼看戏。
司徒赫哲的态度十分明确而强硬,不管谁来求情,许了什么好处他都无动于衷。
“阿拉蕾,我们走吧,事到如今我们已经尽力了。豫皇已经长大了,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应有后果,或许这不是件坏事。”放弃继续哀求,转身劝着阿拉蕾。
“不,苍明,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自责如蛆狠狠噬咬着她的神经,几欲崩溃,瘫倒在公孙苍明怀里。
看着俩人年过半百的老人为自己儿子的前途苦苦哀求,却得不到铁石心肠的原谅。想起他的狠毒,不由得一阵阵心寒。
突然,走至他的面前,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巨大的清脆声,如雷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司徒赫哲。
没有伸手去捂自己的脸,只是眯起眼,冷冷地望着她,用锋刀一样的眼神质问。
已经豁出去的齐子姗,满脸愤怒:“司徒赫哲,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不管公孙夫人和你有过什么样的恩怨,你都不应该迁怒于公孙大哥。司徒赫哲,我还能相信你什么呢?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良心发现,放了我爹地?相信你会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我?”
一声声质问都是一把尖刀刺向司徒赫哲的心脏,原来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是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冷血得令人发指。
不顾司徒赫哲震惊噬人的目光,转身对公孙苍明和阿拉蕾深深一鞠躬:“对不起,公孙董事长,夫人,是我害了公孙大哥,真的对不起。”
就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的时候,她狠狠砸碎了咖啡杯,拿起尖利的碎片抵住自己颈动脉,双目无畏无惧,视死如归:“司徒赫哲,你恨的人,要对付的人始终是我。是我推何若云下楼的,是我害她变成植物人的,你不要再牵连无辜了。一命还一命,我把命还给你,求你放过公孙大哥吧,就算他真的伤过你,这些日子的牢狱之灾也够了。司徒赫哲,你放过公孙大哥吧。”说着将碎片扎入自己细致的肌肤,鲜红的血珠浸出,惊恐着司徒赫哲的灵魂。
齐子姗的举动他是始料不及的,她竟然爱公孙豫皇爱得这么深,爱到可以为他放弃生命的地步。
巨浪在心底翻涌,层层叠叠,一波高过一波,撞击着心岸,痛与惊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齐小姐,你不要这样,放下碎片,你会伤了自己的。赫哲不是你想像力的样子。齐小姐,你放下碎片,听我说……”眼前突发的一幕,阿拉蕾震惊不已。
一个劲想要和齐子姗解释,脑子却一团桨糊理不清个头绪来。
“夫人,你们先走吧。”死死握住手中的碎片,血自指缝间一滴滴淌落,在她雪白的外套上开出一朵朵怵目惊心的红花。
“齐小姐……”阿拉蕾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司徒赫哲一声暴吼震碎了空气:“你们给我滚。”指着门,虽不指名道姓,但公孙苍明和阿拉蕾有自知之明。
此情此景,他们知道留下来只会使事情更加混乱,不可收拾。扶着阿拉蕾退了出去,掩上门的时候,眸中焦虑万分。
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司徒赫哲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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