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欠了欠身,赵艺苑的态度无比恭敬严谨。所有的一切齐蒙蒙都看在眼里,暗自咬牙切齿。
看来司徒赫哲对齐子姗的感情比她想像的还要深,她不能再拖,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侈华的大厅内壁炉散发着热度,佣人送上精心研磨的咖啡。谦卑地微站起来:“谢谢。”
“有什么话你说吧。”面无表情,与刚刚的温柔深情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一个人情意绵绵的痴心人,一个人冷血的绝情人。
司徒赫哲越是如此,齐蒙蒙对齐子姗越恨。
凭什么从小到大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而她得拼尽全力还不一定能如愿。
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复杂的恨与怨她隐藏得很快,抬起头,明眸染上哀伤恳求的颜色:“司徒先生,请你看在姗姗年幼无知的份上,放过她吧。”未语泪先流。
将一个无助可怜,自身难保还拼命想保护妹妹的姐姐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
凤眸微挑,薄唇吐出警告:“齐蒙蒙,请记住你的身份,你只能按照我的指示去做,明白吗?”不怒而威的慑人气息那么浓。
齐蒙蒙见过的男人比谁都多,自然听得出司徒赫哲强势背后那害怕失去的脆弱。“司徒先生,姗姗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经受不住更多的打击。”
“我自会找最好的医生医治她这一点就不会你费心了。”不给齐蒙蒙再开口的机会迳自站了起来。
望着那消失在拐弯处的背影,孱弱楚楚的女子换上恶毒阴狠的表情。
再度醒来,虽伤口仍旧痛不可抑,但因有了亲人相伴齐子姗不再歇斯底里。内心最深的牵挂浮了上来:“姐,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爹地呢?”
憔悴孱弱如病人的黛玉十分惹人怜爱,齐蒙蒙如同以往顺了顺她的发,在溢满关切的目光下缓缓开口:“放心吧,一点小问题,我们很快会处理好的。”
“姐,你就别再瞒我了。如果是小问题,爹地怎么可能不来看我?你又怎么会不等我醒来,将我交给你的朋友照顾。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一切源头归咎于此,若不是有前面的种种,她又怎么会……
当然,她不会迁怒于家人,只是很担心他们的安危。
别过脸,不敢看齐子姗希冀的目光,讷讷地说:“真的没什么,你放心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逃避化作无数可怕的滕蔓袭向齐子姗心扉,过份担忧,手指在齐蒙蒙手上抓出道道血痕而不自知:“姐……”拖长的尾音是坚持,是固执,是担忧,亦是恐惧。
拗不过齐子姗的坚定,明艳的眸子盈满泪水,粼粼如波,倒映着齐子姗的焦虑不安:“公司出了些什么,有人告爹地制造假的保健品致人死亡。银行查封了公司,爹地也被刑事拘留……”
说到这里悄悄看了齐子姗一眼,她的惊慌失措如她所般精彩。浮光掠过,唇畔得意的笑似流星般快速。
“姗姗,你千万别着急,也别担心。我已经在想办法了,爸爸一辈子做了那么多的善事,相信好人有好报,他不会有事的。”司徒赫哲这一切都是你做的,现在看你怎么办!
惊得魂飞魄散,好半晌才从恐惧之中转醒。紧紧抓着齐蒙蒙的手,万分惊恐:“姐,爹地真的会没事吗?”虽然她不懂商业也不懂法律,可怎么听都觉得事情十分严重。
敛下长睫,这个她不安时会出现的动作,齐子姗十分了解。“姐,你别瞒我,爹地到底怎么了?”惊恐的哭声裹着绝望,隆冬杜鹃的悲啼。
“对不起,姗姗……”承认自己无能是在齐子姗伤口洒盐的最好方式。
果然不出所料,懦弱的齐子姗险些昏倒。若不是原就呆在床上,她此时恐怕万分狡猾地跌坐在地。
“姗姗,你别着急,事情不没有你想像中的严重。只要……只要……”吞吞吐吐不敢直言。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目光闪烁不定,欲言又止将齐子姗的惊恐和希望勾最崩溃的边沿才在她的声声哀求下,万分为难地说:“司徒赫哲在洛城权大势大,只要他肯帮忙,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被放出来。说不定还能保住公司。”
司徒赫哲会对齐傲天下手,远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有了齐家大小姐的光环,她走到哪里都让人看不起。
“司徒赫哲……司徒赫哲……”失魂落魄呢喃着这个可以拯救她全家的天神,想起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任自己在他怀里痛快失声,一颗心泛起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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