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看着冷洺惜的背影,手还伸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冷洺惜直接跃上王府的后门,看着锦云还呆愣在原地,黛眉轻皱:“锦云,你发什么呆啊,还不赶快进来。”
刚刚。。。。。。
锦云被冷洺惜这么一叫,堪堪收回心神,望着自己被冷洺惜拍掉的手,眸子一抹困惑闪过。
刚刚,自己这样间接的表白,为什么感觉冷洺惜听不出来一样,自己这是被拒绝了吗?可是感觉又像是冷洺惜不以为然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了?
“喂,铭惜,等等我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与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两人是半跑着来到王府的大厅的,一路上少不了追闹,看得路上的下人们皆是惊愕对视,何时见过王爷,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与一个女子打闹?那个女子又是谁?怎么以前在王府内没有见过?
“你把府中的下人们都给换了?”
即将到王府大厅的门口时,看到无数张陌生的面孔,冷洺惜缓下脚步问着,锦云点头:“冷绝都把间谍这么明目张胆地安排进家里了,我总不能也这么大咧咧地把自己的全部部队暴露在冷绝的眼皮底下吧?我可没有那么笨。”
“间谍?对哦,听说冷绝还把她其中的一个女儿嫁给你了,是谁?韩心,凝霜,还是春雪?”
冷洺惜这才想起半年前不久听到的消息,这么久没有回到这王府来,差点就忘了问起这件事情,此时刚问,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欣悦的呼唤。
“小姐,王爷,你们可算回来了。”
原来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王府大厅的门口,一入门,便见秋霞坐在椅子上,见到冷洺惜和锦云安然无恙后,小脸蛋上充满了喜悦之情,冲着两人挥手,德安负手站在一旁,同样也是含着淡笑,一脸不怒而威的面容看起来也舒缓了许多,而尊已经不知踪影。
“你可算醒来了,没有受伤吧?”
冷洺惜笑了笑,看着秋霞此时的气色,虽然脸上还有些苍白,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看来尊及时给秋霞疗伤注入的真气起了很大的作用,加上坠落时主要的伤害都是尊帮着秋霞承受了,秋霞也才能这么快醒来,并且好得这么快。
看来尊这个男人虽然年纪轻轻,但责任心却是不小,不仅对自己和锦云,而且对秋霞也是呵护有佳,秋霞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真是看对眼了,若自己不好好做一回媒人促成这桩婚事,看秋霞那胆小怯生,面对爱情就跟缺氧了的性格,估计等自己死了她也不会对尊表白自己的心意。
不表白,那鬼才知道啊?尊也是块榆木脑袋,别指望他会有什么爱情细胞,也不见他对女色有什么兴趣,就让这两个人单孤到老也不吐露心声?冷洺惜无法旁观这一切。
秋霞哪里知道冷洺惜此刻已经有想把自己嫁出去的念头了,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懒洋洋地说着:“还好,体内的经脉没有受伤,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奴婢就知道小姐和王爷一定能够打败那个人的,并且安然无恙地回来的。”
“那是自然。”
锦云在一旁开口,顺便将手搭在冷洺惜的肩上,邪魅一笑:“你说是不是,王妃。”
“去你的。”
这家伙,一个不注意就吃自己豆腐,而且越来越明目张胆了起来,还有外人在都敢动手动脚了,冷洺惜直接一拳打在锦云的胸口,不好好治治他,估计以后他会越来越得寸进尺起来!
后者反手一挡,将冷洺惜的拳头抓在手中,轻轻揉着,紫眸含着柔情,似乎能融化万千寒冰,只倒映着眼前女子的身影,渐渐容纳。
“咳咳。”
德安和秋霞在一旁看着脸都红了,这,感情还真是好啊,这么若无旁人地就开始打情骂俏起来,该说是羡慕,还是尴尬呢?自己这个电灯泡是不是没有什么存在感啊?
“锦云,你这个混蛋!”
冷洺惜也是陷入了锦云眸底的柔情中,配上他的体香,简直是毒上加毒,他的拳轻轻揉着自己的指尖,微微用力,却不疼,那掌心的茧子摩擦着冷洺惜柔滑的皮肤,痒痒的,似是小猫在挠着自己的内心,想要它更紧一些。
但听到某两个被遗忘的电灯泡的咳嗽声,如梦初醒,冷洺惜禁不住低骂起来,简直快疯了,自己没有被醉轻狂给抓走真的是好事吗?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还要继续待在这个更腹黑的狼君身边更可怕啊!
这家伙每一次突然冒出来的柔情都会让自己惊慌失措,陷入期间无法自拔,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淡然自如的冷洺惜吗?怎么每次遇上锦云,自己总会乱了分寸,不知所措呢?!
“我是混蛋,那么嫁给混蛋的又是什么呢?恩?铭惜,你说说。”
锦云话如利剑,直指冷洺惜命脉,唇上含笑让冷洺惜真想一拳将他那张妖孽的脸给锤扁,瞪着锦云,大声喊着:“你是混蛋,我自然是好蛋,只是瞎了眼睛才会嫁给你这么个混蛋!”
“那么混蛋配上好蛋,天生一对,铭惜,你不觉得吗?”
锦云嘴上的笑容越发扩大,紫眸柔情散发,几乎能融化全天下女人的心扉,而另外两个电灯泡此时都别过了一张熟透了的红脸,都无法直视了,咳嗽一声都感觉会有深深的罪恶感,自己怎么能够打扰这么一对鸳鸯之间的戏水?回想先前的咳嗽,自己都快悔恨死了。
赶紧结束,让他们走吧,气氛如此暧昧,他们两个电灯泡坐在这里,简直是尴尬无比,生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打扰这完美的气氛啊!
锦云言罢,冷洺惜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再陷入他的毒之中,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女人,总有一种对付男人最直接最有力的方式,那就是一脚揣向他的命根子!
冷洺惜这样做了,毫不犹豫,脚如疾风,直踹眼前男子的吓体。
锦云见状脸色一变,立马松开冷洺惜的手后退,这一脚是带着真气袭来的,就算自己挡住也会受到些许波动,自己可不想一个失误遗恨终生,咬着牙看着冷洺惜:“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冷洺惜不理,理他他越发蹬鼻子上脸,冷洺惜已经切身体会,并且记住了这个教训,;晾他在一旁好好冷静冷静,是个更加不错的选择。
冷洺惜直直走到德安的面前,后者还未从刚才的尴尬中回过神来,就见冷洺惜抱拳感激地说道:“德安大哥,这次多谢你及时来通风报信,若不是你跟我说了冷绝会来,我也不会冒险赌一赌运气用阵法,回去后,也帮我跟长生问一声好,改日定当亲自拜谢。”
一年未见,轩辕长生,你过得可好?算起来,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了,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何苦救命之恩?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才好了。
“见到你们平安无事,我也好回去跟主子汇报了,不过,若是那个男人再来找你们麻烦怎么办?”
德安岂敢受王妃这么大的礼,连忙上前挽起了冷洺惜,自己心中早就想要离开这里了,在这里当电灯泡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同时心中也是担忧。
德安的话并无道理,若醉轻狂再来找冷洺惜的话,凭他的实力,要击败他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冷洺惜已经无法使用阵法的力量了,等冷洺惜落单的时候碰上醉轻狂,毫无疑问,冷洺惜是没有反抗的力量的。
冷洺惜抿了抿唇,眸子闪过一抹冷光:“也只能到时候见招拆招了,不过短时间内,想必他不会再来了,他应该知道他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将我抓走,因为有锦云在。”
在这短时间内,自己得寻个法子,快速提高自己的实力才行,就算有锦云在自己的身边,但许多时候,孤身一人时,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真正地保护自己,别人的保护只能是一时的,冷洺惜早已认清了这个道理。
锦云再强,那也是他自己的努力成果,他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陪在自己的身边,否则的话冷洺惜何苦出去游历一年苦学武功?直接躲在锦云的羽翼下等他保护就行了。
“这个时候就懂得依赖我了?”
锦云在后边冷哼哼地,口气有着止不住的得意,气得冷洺惜真想转身给他的命根子又来一脚,才刚夸完他就这么欠扁,但碍于有外人在,只得缓下火气:“我们自己会应付的,德安大哥,你不用担心,还有晚上皇宫宴会我们也会去参加,到时候,我们会再见面的,告诉长生,我很期待与他的再次见面。”
锦云这个男人果然禁不起夸奖,一夸他的尾巴就翘上了天,冷洺惜暗暗记下了这个定则,以后要夸,也只能在心里夸,绝对不能让他听到。
“相信主子也一定很期待与现在的您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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