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蛮蛮连呼吸都没有了,根本不可能听见,也不可能再有任何意识,完全是被他搂着或者扶着,身体才向前倾靠着他。
莫荒年脱下蛮蛮身上的衣物,将浴缸放满温热舒适的水,他用手试着水温,低笑着道,“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很烫的水么,怕痛还怕烫?我今天调的水不会烫了。”
他将她的身体放进去一半,手臂搂着她的腰,“医生说缝针的地方不能碰水,所以你今天不能泡澡,等过些天拆了线再泡,到时候我陪你,乖。”
莫荒年挤了沐浴露在手心揉出泡沫,仔细的涂抹在蛮蛮身上,清洗着那些血迹,小心的避开缝针的地方。
渐渐地,手不自觉的攀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那滑腻而极好的手感。
他侧首吻着她的脸颊,嗓音微微紧绷,“蛮蛮,”
莫荒年呼出炽热的气息在女人耳畔,忍耐着道,“医生说流产过后一个月内不能做,否则对你身体不好……现在还没到一个月,我暂时忍着,嗯?”
“蛮蛮,我这么乖的忍着,你有没有奖励给我?”
“我今天还服侍你洗澡,之前都是你服侍我洗,不过……我觉得帮你洗澡是种享受。”
“蛮蛮,以前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是享受?你胆子太小了,都不敢摸我,哪有女人不敢摸自己老公的?”
安静的浴室内只有男人自言自语的声音,也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一个澡将近洗了四十分钟,莫荒年几乎把蛮蛮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洗的干干净净,这才把她抱了出来。
取过宽大的浴巾,莫荒年替蛮蛮擦干了身体,抱着她来到更衣室,他打开了衣柜门,看着怀里的女人,“蛮蛮,你今天想穿什么颜色的睡衣?”
“粉色吗?我记得你喜欢粉色。”
“其实我喜欢看你穿蓝色,很漂亮。”
莫荒年站在衣柜门口,好一会儿才挑选出一条蓝色的睡裙,他低头亲她的脸,“乖蛮蛮,今天穿蓝色给我看,明天让你穿粉色。”
他给她穿上底一裤以及睡衣,手落在她胸口上,低笑,“在家就不穿文一胸了,不然晚上睡觉我还得帮你脱。”
走出更衣间,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还没刷牙,你今天嘴巴也流了血,你不是最讨厌血腥味吗?”
莫荒年又抱着秦蛮蛮回到浴室,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取过她的牙刷,挤好牙膏,捏着她的嘴替她刷着牙齿。
到了要漱口的时候,他就把水倒入蛮蛮嘴中,而后低头吻住她,用自己的舌头给她清洗着口腔内壁,再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把水吐出来。
刷好了牙,莫荒年凑到她嘴边闻了闻,勾唇轻笑,“现在没有血腥味了,都是薄荷牙膏的味道,还有你嘴里的香味。”
他拥着她坐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手指抚过她毫无血色的瓷白脸蛋,俊脸埋在她身上轻嗅着,嗓音越发压抑而沙哑,“蛮蛮,你好香……让我亲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