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场强女干,但是,情况有些上一次不一样。”
廖云沉剪掉了司月身上的衣服,上一次这个女孩还一脸锐气得到殡仪馆来挑战他,现在却躺在这张床上,失去了一切自由和向往。廖云沉手术刀从女孩的下ti滑过,她的下ti伤势十分惨重,上面大部分是生活反应,也就是说当她遭受弓虽暴的时候,是活着的。
此时她的下半身真的堪称得上是血肉模糊,甚至在阴dao口上面还插着一把刀。如此激烈的侵犯自然不会是没有丝毫感觉的,甚至在看到这些伤口的时候,直觉告诉他,凶手可能和司月有仇。
可是每当看到了司月脸上的笑容时,廖云沉就会觉得这件案件究竟是哪里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师父,这笑容……”
小梁看了两眼没有敢说话,倒不是害怕尸体,只是司月此时却是称得上是一句体貌不佳。
“你把死者的血液拿去化验,还有肝,我怀疑可能中毒……”廖云沉认真地巡视过死者的皮肤,发现上面果真的是没有丝毫的束缚伤,一个女人被弓虽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被捆绑的过程。
当他解剖开了司月的阴dao时,一个突如其来的信号突然就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司月虽然被弓虽暴,可是并没有实质性的被阳ju侵入,而是被钝器反复插入,就好像是一场性ai体验,但是最后,凶手又把剪刀插入了司月的阴dao,这表达的可能就是对司月的一种报复,而这种报复,和xing功能有关……
他沉思了一下,拨通了雷晟的电话,他们特案组正在努力的查这起案件,而且江懿作为死者司月的姐姐,对于她的人际交往关系了解绝对要比他们所有人都要深入。
“雷晟,你可以尝试查一下司月的男朋友,或者和她关系比较紧密,无论是好还是差的人,有木有谁存在于xing功能障碍。”
兴许是这个问题有些犀利,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这种被人一旦知道就会丢光脸面的事情自然都是藏着掖着,没有一个人会说出来,想要的到相关的线索,还真是比较困难。
“好的,我查查,也顺便可以询问一下医院那边的情况,只是这个依据……”
廖云沉一只手拿着电话,以便检查者四月身上的致命伤:“司月被凶手侵犯,但是却用物体代替了xing具,而且有一种偏向仇恨性的心里,最终将刀插入了司月的yin道,这种情况一般凶手不是性偏执就是xing功能障碍者。”
那边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廖云沉正感有些疑惑要问出声的时候,那边却首先告退挂了电话:“这件事情我会尽力,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电话了。”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雷晟的办公室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恰恰就是和廖云沉昨夜在医院里大打出手的江懿。她的脸上此时还有一片擦伤,却好像丝毫不在意一般,手中还拿着一摞资料:“雷组长,我要求加入重案组。”
“不要开玩笑。”雷晟手中点着一支烟,他的神色带着几分阴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在江懿说出自己要求的那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拒绝了一个彻底。
只觉得这人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司家的事情,江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是她只能这么做:“您不给我资料,我也会自己四处查找,而我毕竟和几位死者都有着较为亲密的血缘关系,也许看到案宗会想到什么。你……”
“你知道司月认识的人中有谁是xing功能障碍吗?”她货还没有说完,就被雷晟打断了,这个消息很显然被把她也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这种事情……”
“你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如果你真的有这个闲时间,我希望你可以从你的家人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堵上你身为警察的尊严。”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江懿心中就好像有一些什么塌陷了一般,她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警察局,她甚至没有办法想象自己要如何把自己学习的东西,用在照顾自己长大的家人身上。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太阳光长时间晒在□□的皮肤上面,微微有些刺痛。手机铃声因为她的忽视已经挂断过一次了,对面的人却第二次不死心的拨打了过来。烦躁的情绪充斥着江懿的胸膛,她甚至觉得自己想要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面愤怒的大喊一声。
她没有那样做,良好的家教不允许她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她能做的只有接通电话,不厌其烦的问出一句:“您好我是江懿,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对面男人的声音就和他常年工作的地方是同一个温度,这声音冷的倒不会让人觉得无情,也不会过于阴鸷,只是在那一瞬间,将她的理智一滴不剩的全部塞回了她的脑袋里,心就好像不知不觉间放在原本应该呆着的地方。
“司栩,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我觉得,我可能需要整理一下我的想法。”她的脸上微微带着一些苦笑,颜色有些浅淡的瞳孔在太阳下面就好像是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她的眼神穿过了面前川流不息的车辆,最终落在马路对面一家名为光年的咖啡店的玻璃窗上,里面穿着咖色短袖衬衣男人手中拿着手机,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光轮咖啡店,帮我点一杯蓝山好吗?”
她伸手将胸前的长发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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