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五彩霓虹,音乐引爆心脏。
一个包厢之中,坐着整整一圈儿人,那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孔。
门开了——
道道目光全部迎了上去,只见一个气质清俊容颜倾世的男人首先进入,他的手中,拉着一个人,一个久违的……故人。
“姐!”
苏澈陡然站了起来,漆黑的眼瞳之中全然只剩下了苏南浅一个人。他绕过茶几走出来,一把将她从男人的背后拽出来,“姐,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地就消失掉!”
“小澈……”她呢喃着,抬手缓缓抚上苏澈的脸颊,“小澈啊,姐姐很想你……”
“你的眼睛怎么了?”苏澈的眼瞳微微一缩,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全然无反应。
闻言,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了,纷纷围过来。
“南浅……”
“南浅……。”
“南浅。”
几乎每一个人都唤了她的名字,两年不见,但是这些人的声音都是熟悉得很的。
“诗涵,十月。”她朝着声音的来源,微笑着,“顾公子,莫医生,真是……好久不见了。”
一只凉薄的手触在她的眼皮上,微微一怔反应过来这不是池慕辰的手。反而听见了莫归年干净的嗓音,“癔症引起的?”
“嗯。”她轻轻应着,睫毛微微颤动着。
有人哭了,有人跟着也哭了,好像所有的人都哭了。在不知不觉之间,整个包厢之中竟然是哭成了一片。
“我出去吸根烟,你们慢慢聊。”
凉凉的嗓音穿透在中间,旋即便听见男人开门出去的声音。
所有人的哭声止住,望着那个消失在视线之中的孤寂背影,竟然是觉得无比的心酸难受。
“南浅,你和池公子……”诗涵语气很软,“怎么样了?”
“我只是回来要回孩子而已。”她努力地将自己的眼泪收住,只是深深呼吸,“我和他没怎么样,你们应该也都知道,是不可能了。”
苏南浅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像是在每个人的口中都塞了黄莲一般,苦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南浅啊。”十月挽着身旁归年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有些紧张地开口:“既然池公子愿意将你带回来,说明他还是可以接受你的。你将态度放得软一些,池公子是很爱你的,他会重新接受你的。”
“你在说什么,十月?”苏南浅的声线如同湖面被投下石子,幽幽荡漾开了涟漪,“为什么是他会重新接受我,为什么是我要将态度放得软一些?”
几个人同时怔住了,眼睛坏了,可是脑子应该是没问题的啊。
顾一哲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冷开口:“苏南浅,你也忒不讲究了吧?你倒是有没有点心肝儿?”
“一哲!”容诗涵不由得捏紧了男人的西装袖子。
“顾一哲。”她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凉了下去,眸底残存的光晕彻底泯灭,“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没有心肝儿!”
尾音陡然拔高,好像她又回到了几年前,又是那个剑拔弩张不可一世的第一名媛了。
“哟。”顾一哲妖异漂亮的蓝瞳眯起来,“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为了你,我真的都替慕辰感觉到不值!”
“哈哈……”苏南浅抑制不住地发笑,也是啊,毕竟当时仓库里面只有她,没有人听见池慕辰说的那些话啊。
“你有什么好笑的?”她这样一笑,惹得顾一哲是愈加的不满,就连素日沉稳的莫归年也不由得蹙起眉头看她。
苏南浅笑得眼角浸出泪水来,胸口宛若撕裂一般,“顾一哲,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来指责与我!”
她身上散出的寒意与怒气,让所有的人都有些吃惊。这种深深的气场,到底是从何而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顾一哲怒极反笑,“好啊,第一名媛,我倒是说给你听听。”
容诗涵出口劝一哲冷静一点,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开口。
“苏南浅,我问你。”顾一哲稍稍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了一些。
“你问。”
顾一哲盯着她水波无痕的双眼,“是不是你瞒着所有人跟那个池锦楠跑了?”
还真是会挑话来说,她也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是,是我瞒着所有人和锦楠走了,那又如何?”
难道说一个人绝望伤心到了极致,就不能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了吗?一定要委屈求全才是吗?
她偏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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