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释的,也无需解释的,你只要确定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事情就如我们所见,不增不减,只有你去选择相信还是不信,这是量子力学的终极真理,人择原理。相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病人此时已不需要人扶,你们看,她正在伸手弯腰,有点重心不稳的味道,但……快看,她在做什么?天哪!她在压腿!一个历时三年多的一级全瘫病人,她此刻在压腿!”
南面的吃瓜群众早就炸锅了。
“刘老头,你知识多,你给说道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老头,你可不要呛我!这是知识多少的事吗?人家专业人士不就在台上解说吗?量子力学,量子纠缠,说多了你也不懂!”
“这他妈的哪是什么量子力学。这是神仙下凡,仙家手段!”
“我看不象,哪八个道长不是神仙。你看他们累的,神仙哪会累!历害是历害,但肯定不是神仙。传统医学神技,估计失传多年了。”
“唉!这清风堂这下可惨了,怎么比?这医术再高,也有个天花板不是?朱堂主这人,为人善良,接人侍物很有风度……”
“你这不是说人家不行吗?干嘛绕来绕去?你老婆问你她漂不漂亮,你就说她诚实善良。这不是叫什么顾什么……”
“顾左右而言他!”
“小声点,好好地听专家的。”
“搬砖的砖……”
……
“对了,苗会长!你对将要上台应战的清风堂有什么期待?他们会不会同样创造奇迹?”刘伶青问苗长贵。
此时形意八卦门众人已调息好恢复如常,刘伶青本来想让他们说两句,但却没人开口,只好让他们回到台下休息。刘伶青宣告挑战赛应战方清风堂上台。
“无法描述,无以复加,无可重复。神乎其技,叹为观止!这是我个人的见解。清风堂朱笠朱堂主是针灸协会的会员,虽然接触的不是太多,但有过交流切磋。我觉得朱堂主的针术中规中矩,虽说渊源有自,但我觉得要想达到这种境界,治疗好全瘫病人,只能是叹蜀道之难!”苗长贵望着坐在台下休息的形意八卦门众人及正在活动放松的易艳红,悠悠而说。
“重要的话说三遍!不是让你一个意思说三个词来卖弄!苗会长!我想请问一下蜀道有多难?天无阶,可攀云而上,地无底,可掘井而窥。什么叫神乎其技,纯为雕虫小技,不足一哂。阴沟里划小船,自得其乐罢了。何须如此的捧臭脚!”赵辉缓步带头上台,清风堂众人一字排开,毕恭毕敬地尾随其后。
他听到苗长贵的话,笑意盈盈地说道。其声虽小,却人耳可闻。
苗长贵见赵辉年纪青青,不知是何来头。见清风堂朱笠等人随他而来,以为是清风堂无计可施,派个年青后辈小子来胡搅蛮缠一通,最后就驴下坡,想不了了之。
“哪里来的诨小子?你以为在此胡说八道一通,就可以蒙混过关,这挑战赛就此做罢?想都别想。这结局虽然摆在这里,但这龙门阵既然摆开,最输是赢,还是要主事人自认的。你还没这资格和我说话,让朱堂主出来说话。”苗长贵一脸不屑,在他眼里赵辉连认输的资格都没有。
“大胆!”清风堂众口齐喝。
“在下清松观现任观主,姓赵,名辉,也是这清风堂法人代表,不知有没有资格和苗会长说话?”赵辉走近苗长贵,不卑不亢地开口问道。
苗长贵一脸的不可思议,楞楞地看着赵辉。仍站在他身旁的刘伶青也是满脸错愕,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