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大鱼来了!快把话筒递过去。唉呀妈呀!”张磊在台下喑道,兴奋莫名,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提醒刘伶青而不显得突兀。
他知道刘伶青现在已在看着他,希望得到一点工作提示。于是用手势使劲比划,连他自以为是老幼皆知,妇孺能懂的哑语也用上了,希望刘伶青能领悟。刘伶青一脸懵逼的样子,使他产生了烂泥扶不上墙的怨尤,自艾自怨起自己命运多舛的人生来。
“美女!他的意思是让你把话筒给我,而不是拿在手里乱晃。”赵辉笑道。
“哦!对了!话筒!给你!对对对!请问赵观主,我是否能有机会对你做一期专访,我们栏目一直都想了解清松观,没有清松观感觉这栏目了无生气,好象缺少点什么。”刘伶青听说过一观一寺一儒堂,此时骤见清松观观主,感到如在梦里。
采访一观一寺一儒堂,这可是她们这类节目梦寐以求的夙愿,因为自猜不可能,所以才会辗转反侧以冀万一之希望。
“有机会的话,没什么不可以。”赵辉淡然笑道。
赵辉无心的回答,却使刘伶青兴奋不已。她本来正在后悔自己怎么不管不顾地说出这种不合适宜的话来,显得专业素养欠缺,也不知道事后张磊会如何找她絮叨。听到赵辉的话,她觉得一切的冒失都已经是失有所偿了。
此时,挑战台下北面的人议论纷纷,一脸兴奋。
“天啊!这是不可侵之地的人!”
“现在搞大了!看这赵观主一脸的轻松,鹿死谁手,真不好说。”
“什么不可侵之地?”
“唉!年青人,到底见识短。不可侵之地,上了年岁的人谁不知?回去问问你的爷爷奶奶,他们会给你讲上一天一夜都没完。唉!现在的人都忘记了,数典忘祖啊!这清风堂的人都是清松观出来的,凭他们的医术,到哪个大医院还不是要被供着贡着?可这清风堂十年来诊费不变,药价不涨,难得啊!”
“听你这么说,我好象明白了。肯定是这清风堂动了别人的奶酪。”
“动什么奶酪?混小子,人家清风堂的人行得正,坐得直,怎么会动什么别人的奶酪。”
“他说的是有道理的。水至清则无鱼,可能真是这原因。这年头,物价飞涨,一天一个样,比十八岁的小姑娘还爱变。十年不变的药价,在我们消费者眼里当然是好事,但我敢肯定,这肯定碍了别人的事。这清风堂可是咱东安市医疗行业的方向标,说是定海神针,一点都不吹,他处在这不动不摇,肯定有人心里能受,堵得慌,千方百计都想找茬,使绊子。你们看世外高人也来凑热闹了,无利不起早,世外高人还是人。”
“刘老头,到底是文化人。比起我们来,说话就是一针见血。”
“各位,打断一下。你们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什么情况,人家清松观出头了。什么世外高人?清玄道长一剑纵横江湖,相隔千里的两个敌人兵团头子一夜之间身首异处时,你在不在世?传承千年又如何?你有通天本领又如何?真的只配称雕虫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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