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的时候,她叫那个男人好歹还是连名带姓。
现在连姓都不带了,直接叫上‘泰霆’了。
贝司瀚就是再想忍,也忍无可忍了。
要知道,她可从来都没叫过他一声‘司瀚’,又或者是一声更为亲密的‘瀚’!
夜半无人私语时,他百般折磨,费尽心思的挑、逗,逼她叫他‘瀚’,她死活都不肯让步,逼急了也真是连着姓氏一起喊。
然而现在,她却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叫得那样亲密,让他怎么能不嫉妒,不火大!
薄眸危险的眯起,贝司瀚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悄然攥紧成拳。
阴森的视线一如出鞘的利剑般,怒火中烧的瞪向贝格子,他从嘴角里扯出一抹讥笑,“泰霆,叫的还真是亲热!”
将他的愤怒看在眼里,贝格子好笑的挑了挑唇。
她不知道他生气是因为什么,也不敢妄加揣测。
她有自知之明,一个玩具嘛,哪儿敢去揣测主人的想法。
如果说他是在吃醋,她死都不会信!
本不该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可她心里难受。
一难受,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她心里不好过,他也别想舒坦!
俏皮的眨了眨眼,贝格子歪着头笑得妖娆妩媚,“还有更亲热的,你没听见呢!”
被她的话气得理智全无,一个箭步冲上前,扼住她的脖子,动作粗鲁的将她死死地抵在了电梯壁上,贝司瀚面目狰狞的质问她道,“说,你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及她回答,他便用力收紧掌心里的力道,任她痛得小脸皱成一团,也毫不手软。
在她本能的嘘气间,他冷冷的挑唇,接着问,“吻应该接了,*也没少上吧?”
“对……对啊,你……你怎么知道?”贝格子仰着头,微张的小嘴里吞吐着稀薄的气息,就算脖子快被他掐断了,她也不想去阻止他。
倔强的与她对视,她唇边弯起的笑弧凄美如花,“他的吻技……可比你强多了,那活儿也……也比你持久,呵呵……”
贝格子的话音还未落,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再度收紧,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她因气息不足而憋红的脸颊上,伴着漾入她耳膜的是男人怒不可遏的嘶吼,“践人,我看你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即便脖子被他掐着,贝司瀚一掌下去,太过用力,贝格子的脸还是被掌风扇的转了九十度。
呆呆的望着眼前那扇闭合的电梯门,透过反射的光线看见自己脸肿发散的狼狈样儿,贝格子不仅没有哭,反而咯吱咯吱的耸肩的轻笑起来。
她想,他应该没这样打过汤静婉吧,她应该感到荣幸么?
有谁会想到,外表看上去那么高贵儒雅俊美无涛的贝家大少,背地里竟是个暴力狂!
见她半边脸都肿了,明明痛得要死却在他面前装坚强,还故意笑给他看,贝司瀚澈黑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抿了抿唇,他选择了松开她的脖子,并往旁边退了几步。
不知道是不是电梯里不透气的关系,他觉得胸口闷闷的。
习惯性的伸手去裤兜里掏雪茄盒,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猜想,可能是落车上了。
清冷的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前面墙上的数字键,发现没几层就到地下停车场了,他便低垂着眼睑,漫不经心的揉起了嘴角尹泰霆留下的瘀伤。
不怕死的东西,连他贝司瀚的女人也敢觊觎,他会为他愚蠢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揉着脖子喘了几口粗气,气息一回暖,贝格子就挑衅的冲贝司瀚冷笑道,“贝司瀚,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如果你手下留情,我……会瞧不起你!”
贝司瀚装作没听见似的,懒得搭理她。
贝格子心里堵得慌,有些话要是不说出来,她感觉比死还难受。
冲上前,揪住贝司瀚的衣领,她仰着下巴憎恶的眼神金说他不放。
“跟你在一起,跟你多呆一分钟,我都嫌累,嫌脏!我天天都巴不得自己得绝症,立刻死翘翘才好!”
由着她瞪,由着她撒泼,贝司瀚只是抿着唇静静的瞅着她,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来回的拉扯他的衣领,贝格子尖着嗓子冲他大吼大叫。
“遇见你这个人渣,是我今生最大的不幸!”
“早知道我的命运会如此悲惨,我才不要投胎当人!就是做一颗没有思想默默无闻的树,都比当人强!我这哪儿是人过的日子,我过得比畜生都他妈不如!”
“十年了,我当你的玩物,当你的专属妓、女,我妈欠你们家的,我也该还清了。你要还是觉得不够,就把我的命拿去抵你妈的命好了!”
“贝司瀚,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笑话!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命好,投身在了豪门大户。没有爸爸……贝伯伯,你屁都不是!”
“要不是担心我如果不受着,你就会去找我妈的麻烦,以我的个性,我会忍气吞声到现在?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想报答贝伯伯的养育之恩,谁让你是他的儿子!还有二哥,他也是把亲妹妹看待。总之,全家就只有你最混蛋,最讨厌!有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拿把刀把你杀了!”
“贝大少爷,我真的没什么能用来抵债的了!桢洁桢洁没有了,青春青春也耗尽了,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在三十岁之前找个不嫌弃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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