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子要怎么教训她都与你无关。”萧井道。
萧宜果真就闭了嘴,祠堂中一时半刻安静如斯。
三人老老实实地在祠堂中罚跪了三日。
灵药堂中,一女子与萧傅面对面而坐,她将手腕置于桌案上。
而萧傅以三指轻触于女子手腕的脉搏上,诊断片刻后道:“没什么问题,我再开一副药给你,回去后服用七日即可。”
女子生得极为清丽,面色微有苍白,她道:“如此便多谢广博首座了。”
“不必客气。”萧傅写下药方,递给叶苏木,“你去药房给容夫人抓药,一日两副,抓足七日的量。”
“是,师尊。”叶苏木拿了药方,走进药房中。
萧井正好就在药房中归置打扫,他见叶苏木走进来,躲到架子后。
叶苏木对照着药方将抓药,时而眉头紧皱,有几味药材她不是很确定,正当纠结时,萧井从她身后伸出手,夺过药方,“丑丫头,抓药呢?”
叶苏木见是萧井,并不想理会于他,可药方在他手上,外面那位容夫人还在等,于是便踢他一脚,伸手去抢,“把药方还我。”
萧井自是不会轻易被她踢到,他躲闪开,将药方举过头顶,“不给。”
叶苏木看准他的下盘,再出一脚,这次萧井结结实实地被踢了一脚,他伸手要捂被踢到的地方。
手刚往下,手中的药方就被叶苏木一把抢了回去,但因他捏得太紧,药方被撕掉了一角,而那一角中,正好有三味药是适才纠结没有抓出来的。
“剩下的也还我。”叶苏木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向他讨要。
萧井看了一眼那一角的三味药,用手指了指,“这个,这个。”他扫视了一圈,犹豫片刻道:“还有这个。”
“什么?”叶苏木依然伸着手。
萧井将那一角纸攥于手心中,“剩下的药,你抓去便是,要是不对你回来找我。”
叶苏木将信将疑,萧井能有这么好的心?
不管了,反正这几味药自己也不太确定,他说不对找他,那到时候便找他。
叶苏木将他指的那三种药各装了一些,又指着自己手中的药方问:“那这个呢?”
萧井看了一眼,在一众药材中寻了片刻,指道:“那个。”
“谢了。”叶苏木又将他指的药抓了一些放进桑皮纸中,包好,又重新拿了一张桑皮纸出来,按刚才的又抓了一份。
最后一共抓了十四份,捆绑好,拿出去给正等着自己的容夫人。
容夫人拿了药,道了声谢便转身走了。
萧井探出头来看,见是她,心中开始惴惴不安,这容夫人是静思阁中一名德高望重的音修,音修基本上都是女子,身子更是一个比一个娇贵,会不会酿成大错?
管他的,要受罚首当其冲也肯定是那丑丫头,自己抵死不认就成,再说,能为难到她,自己也受罚又如何,大不了再去祠堂中跪他个三日。
事情的后果比萧井想象中的还严重。
三日后,辰时未至,便有静思阁的女修来请萧傅,她神色着急,“广博首座,您快去看看容夫人吧,她今早起来肚子便疼,还流了许多血。”
萧傅急匆匆地去到静思阁。
静思阁的首座萧依也在,她见萧傅来便急于上前,“广博,你可算来了,快进去看看容夫人吧。”
一女弟子从房中出来,手上端着一盆被血浸得猩红的水。
萧傅走了进去,只见容夫人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覆盖着一层细腻的汗珠。
把过脉后,萧傅的瞳孔骤然放大数倍。
萧依站在一旁,“怎么样?”
“容夫人腹中的胎儿恐怕保不住了。”萧傅轻声叹了口气,观脉象,是药物所致,他问道:“除了我给她开的安胎药,容夫人可还服用过别的什么药物?”
一旁的女弟子摇摇头,“没有了,容夫人近来只吃过那日从清修阁中带回来的药物,再无其他。”
“将剩余的药拿给我看看。”萧傅道。
那女弟子将药拿出来了一份,打开,放置于萧傅的手中。
萧傅定睛一看,其中竟有一味药是喝了能至小产的五行草。
看到五行草的一瞬间,萧傅脑中如有雷电劈闪而过,轰隆作响。
难道是茯苓抓错了药?
除此之外,萧傅再想不到其他可能,他站起身,对着容夫人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门下弟子学艺不精才会酿成如此大错。”
容夫人在听到自己腹中胎儿不保时就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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