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府打了一架后,武暖冬彻底开怀了,什么郁结之心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穿上三婶娘给她做的花间裙,准备出门去主动见见梁臻。
出了问题不怕,总不能躲避着彼此一辈子不解释。
对这份感情武暖冬还是上心的,否则不会在打了退堂鼓的时候,还能听信梁臻的承诺愿意退一步等他的消息。而今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故,否则梁臻不会迟迟不见,而哥哥们也不会一而再的试探。
大年初一的清晨很是热闹,鞭炮齐鸣,比三十夜间还要喜庆,连带着让武暖冬的心中都不免轻松了不少,斜坐在高头大马上,慢悠悠的向梁府走去。
她在路上想了很多种可能性,有梁家始终不愿同意所以梁臻甘拜下风想要悔婚、有梁少爷无可奈何想要蹿腾她私奔、亦有梁夫人已经妥协,但是终生不愿认可她作为儿媳等等,胡思乱想着,内心有涩有甜,总之她是第一次谈恋爱,完全是生手中的生手,以前克制自己,不让感情多于理智,今天或许是要正面面对一些问题,所以想的也偏多了些。
女人面对感情,总是会忍不住依赖看中的那个男人,武暖冬不可避免也有这样那样的小女人心态,毕竟谁都不是天生的女汉子,只是她控制的很好,而有时感情恰恰是不可预控的,她所作所为只愿随心便好。
这时,对角的街区传来一阵吹吹打打,听曲音像是谁家娶新媳,旁边两个闲聊的老者同样很是惊讶,“不是老话有讲,‘陪不完的闺女过不完的年’,按说初一成婚的还真不多哪!”
另一个向对面张望,“好像是官宅那条街巷,不会是周家吧?”
“哎哟,还别说,周家嫡女要去给别人做平妻这事好像是真的!”
“我早就知道,我家婆娘的三侄儿有个儿子在周府做工,听闻周家那小姐暗怀珠胎,正是那迎娶新郎的腹中子。”
“周府?哪个周府?咱说的是一家吗?”
“就是礼部周侍郎,他家那个大龄姑娘!”
随着马匹越走越远,两老者的闲聊声也渐渐消失,武暖冬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再也没有闲情逸致,驱马跟在迎亲队伍的后面,遥遥望着最前方英气勃发的新郎背影,一瞬间产生了疑惑。
周家?莫不是周怀玉?她不是心悦梁臻好久了吗?
之前武暖冬其实撞见过周怀玉痴缠梁臻,她本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角度并没有为难或者针对过周怀玉,当时梁臻还很是惆怅的叹息过,觉得她没有吃醋不在乎他,不过随后他搂着她的腰,笑弯了一双清朗的眼,开玩笑的夸她大度绝对是主母之位的不二人选。
她只是觉得好笑,反正梁臻不会纳娶妾室就让他嘴巴过过干瘾好了。
不知不觉中,乐声停止,前方的队伍亦然停歇下脚步,媒婆高喊:“停轿!”
新郎似是有所犹豫,高挺的背影一直不肯松懈下来,直愣愣的坐在马上,惹得周遭的邻里窃声窃语,不得已媒婆又喊,“新郎官三踢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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