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内功撑着,被几个哥哥轮番敬酒下,武暖冬也有些大舌头,第二天醒来时脑子一片混混沌沌的,差点忘了昨夜是怎么从酒桌上爬下来的。
即便是头晕目眩,唯独有一点她不曾忘记,那就是游戏中产生的问题。不知是她运气差还是怎得,昨夜的游戏几乎她就没赢过,轮到的人全指定她回答。
一人也就罢了,所有哥哥提出的问题都是针对梁臻。
比如她到底有多中意他?比如梁臻到底哪里好?又比如会不会为了梁臻自贬为妾?或者是对三伯有两个妻子的想法总总。
武暖冬就是再傻也琢磨出不对劲。
她本不是纠缠情情爱爱的那种人,可是梁臻已经近两个月没有频繁来信,唯一一次还是问她能不能过了节就出嫁。
当时她就觉得梁臻的信有几分奇怪,当初明明说好要等她满十八岁在谈婚论嫁,哪怕是嫁过去立刻怀孕生子满足梁家祖母抱重孙的念想,她也愿意。为何偏偏突然来了这么一封看似求婚又像是试探的信件,还是在两个人冷战的期间。
揉了揉额头,武暖冬从床上直接闪进玉府里的灵泉湖水中,将整个头颅都埋了进去,在一起身甩头,正好对上一双美目。美目的主人淡定的用手抹去一脸被她甩落的水珠,声音凉凉的说:“很好,我很庆幸咱们彼此没有裸游的坏习惯!”
武暖冬一冏,显然还没有习惯李隐开启的吐槽模式。
“你怎了?酒气那么大?”见她没有冷嘲热讽的反驳,李隐敛敛眉,伸出精壮的手臂一摆,顿时从田间树丛里钻出几只金丝猴,托着干净的衣裤和布巾跑到了他们身侧。
武暖冬瞪他,“我是让它们协助你做农活,不是让你指使它们!”
李隐背身揭去湿漉漉的面纱,重新换了一块,从湖中旋身而起,扯过金丝猴托着的布巾抱住里衣黏湿的身体,赤脚站在岸边,垂眸别脸避嫌地不去看她,语气娴熟惬意的分析,“看你在外面遇到了生恼之事,否则不会进来拿我解气!”
“呸!我有那么幼稚吗?”武暖冬敞开手脚在湖里游起了泳,不时无聊的用脚尖挑起水花。她穿着里衣游泳已是将就,肯定不会穿袜套,小巧的脚丫子在水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犹如她这个人般精致粉嫩。
好在李隐熟悉小伙伴偶尔肆意妄为的品行,始终非礼勿视的别过脸,不给她挤兑自己的机会。
“小隐子,你……有没有想过要成家?”忽然,武暖冬惆怅的问。
“你要成婚了?”李隐作为武暖冬的暗卫自然清楚她和梁家少爷的事情,没想到她刚过及笄之年,那边就要等不及了,不知为何有些怆然的呛声,“你这样的都有人要,我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更糟糕的女子在外面祸害无辜男人了!”
“看我心情不好,欺负我是吧?”武暖冬不客气的朝他撩水呲牙。岸边的金丝猴们有样学样,纷纷猴子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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