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推了推,让她的小屁股远离他的腰腹,含笑道:“孤可否这般理解你的话,第一层意思,只要孤来暮云斋,你就来破坏,第二层意思,下次再见着你们玩闹,不许孤再吓唬你们。嗯?”
长眉轻挑,睨着梅怜宝。
“殿下真聪明。”梅怜宝当着三女的面亲了孟景灏一口。
孟景灏轻咳了一声,林侧妃的脸有些红,走过来往下拽梅怜宝,“你羞不羞,快下来。”
梅怜宝反而让出了孟景灏的一条腿,拍拍道:“快来,我让一条腿给你,咱们殿下的腿坐着可舒服了。来嘛。”
拽着林侧妃就上来坐,特别不客气。
孟景灏左拥右抱,一时愣住。
她们两个都是娇小的身材,一腿上坐一个孟景灏游刃有余。
林侧妃羞的脸红,挣扎着下去,顺便也把梅怜宝拽了下去,“就你胡闹。”
孟景灏默默把这四个字咽了回去。
搅合完了梅怜奴的好事,梅怜宝看向泪痕斑斑的梅怜奴,瞧见她的妆容就嘲笑道:“你这是在效仿我?”
梅怜奴咬唇不吱声,怯怯道:“七姐姐阿奴不会和你争宠的。”
“我怕你争呀,放马过来。”转身梅怜宝又跑孟景灏腿上坐着,搂着他的脖摇晃,凶巴巴的问,“殿下,你爱我还是爱她,快说。”
“别胡闹。”孟景灏扶着她道,“不好好养病怎么就跑出来了。”
孟景灏看向林侧妃,蹙眉,“你撺掇的?”
林侧妃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撅嘴道:“虽说阿宝是您的新欢,但您也不能为了新欢冤枉旧爱呀,她自己跑出来的,撺掇着妾和虞姐姐来抓奸的。”
说到“抓奸”林侧妃笑了,挤兑孟景灏道:“下次妾也还来。”
枕着孟景灏的肩头,梅怜宝哈哈笑。
孟景灏也笑了,赶了梅怜宝下地,他起身道:“罢了,你们玩吧,孤回端本殿处理些公务。”
看着孟景灏三步并两步的逃了,虞侧妃淡淡一笑。
梅怜宝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半盏茶,心道还是来晚了一步,她不知道梅怜奴从何时开始给孟景灏下药的,只能用最笨的办法阻止了。
在找出幕后大手之前,孟景灏不能有事,她也只有依靠孟景灏才能对付那个幕后之人。
细细思量上辈子的事情,孟景灏才是幕后黑手最顾忌的人。
看着梅怜奴的妆容梅怜宝就生气,一把将她抓过来,拽了她的帕子就抹她的脸,梅怜奴却突然挣扎起来,尖叫,“别碰我的脸。”
梅怜宝被她的尖叫穿耳,吓了一跳,不得不松开她,退后一步,冷笑,“我圣洁慈悲的妹妹,你圣洁慈悲的皮掉地上了,快捡起来。”
梅怜奴蜷缩到地上,把脸埋在手掌心里,哭道:“七姐姐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和你争殿下的。”
看着地上瑟瑟颤抖的梅怜奴,梅怜宝一点快感都没有,她想起在家时,她蜷缩在狗窝里的样子,也是这般可怜。
心头五味杂陈,梅怜宝道:“咱们走吧。”
“走吧。”林侧妃不忍再看,拉着梅怜宝往外走,虞侧妃坠在后面。
屋里一空,梅怜奴抬起了头,妆已花了,她狰狞的样子像只鬼。
三人在花园子里分手,各回各院。
“夫人,她们都走了。”假山洞里传来一道女声。
文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犹豫不定,愤恨道:“这个狐狸精,竟真的和虞侧妃、林侧妃交好,虞侧妃、林侧妃也自甘下贱,竟和一介村姑结交。”
贴身侍婢蝉儿小声道:“她救了太子殿下,又和虞侧妃、林侧妃交好,夫人,咱们不宜与她交恶。”
发泄了几句,文夫人沉下心来,已是想好了对策,“咱们回去。”
翌日,梅怜宝收到了文夫人送来的宝匣,匣子里放着两万五千两银票。
文夫人的婢女就笑着说了一句:宝夫人,您放在我们夫人那里的嫁妆银子怎也不想着往回拿呢。
平白多得了五千两银子,梅怜宝趴在床榻上笑,心想:爬的高果然好使,怪不得她那个爹费尽心机的想往上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