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牌桌上的几位就意识到她牌技不俗,等她一连做到第六庄的时候。
对家已经忍不住激动得嗷嗷直叫,之前那个叼烟卷的也大呼上当,苦恼叫道:“这一准是深哥使的美人计,先叫咱们掉以轻心,然后再把咱们一网打尽!”
“邪性!太邪性了!”对家那个男人也喃喃自语,抬眼看看宋冉,又去看贺延深,问:“深哥,这姑娘你哪找来的?”
贺延深没有回答,只微微眯眼去看宋冉。
宋冉面色平静,无动于衷,只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牌。
他却瞧出她眼中暗藏着的兴奋,垂眼扫了眼她面前的牌,却是不由一惊,那竟是一副极大的牌面,眼看着就要做成。
他先是惊讶后又失笑,忍不住调侃:“你有这手艺,还上什么学?”
宋冉抿唇不语,明明对面的人已经点炮,连贺延深都忍不住动心的时候,她却依旧无动于衷,只淡漠地伸手去抓牌,待看到手中抓来的牌,这才不由自主地将牌往桌上“啪”地一拍,淡淡说道:“胡了。”
顿时又有人惨叫出声,可等看到她推倒的那牌面,桌上却忽又变得寂静无声。
赢得这样一场豪赌,宋冉也忍不住激动,可她激动只维持了几秒钟便就消散了。
就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中,她站起身来,对贺延深说道:“走了,明天还要上学。”
贺延深没说话,只是默默拿起外套,跟在她后面走。
不只刚才宋冉的对家,牌桌上的众人俱都是一愣,看她的眼神与之前又有不同。
有人忍不住八卦问道:“这谁啊?”
有个曾见过宋冉的男人,看戏般扫过众人,轻笑嗤笑,“傻了吧,这是深哥的小女朋友。”
众人:……
冬夜,又是偏僻的小街,来往的行人十分稀少。
冷风嗖嗖,宋冉小跑过去,一把拉开了后侧车门,沉着脸看向他,问:“你到底想怎样?”
他向内偏了下头,淡淡说道:“上车。”
她咬了咬牙,低头往车里钻,才刚迈上了一条腿,他忽探过身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扯进车内,拉坐到自己怀里,然后就扣着她的后脑仰头吻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奋力地挣扎起来,往后仰着身体躲避他,怒道:“贺延深,你发什么神经?”
“是发情。”他纠正,手上开始强硬地剥她的衣服。
许是因为出来玩,她身上穿得颇为靓丽,细细长长的鞋跟戳着地砖,秋天也穿超短裙,外面挂着米白色风衣,里面搭配百搭衬衫。
衬衫推上去,就连最内的那件都是粉嫩的颜色,衬得她越发莹白细腻,红果艳丽灼目,宛若一副勾魂的画作。
酒意之下,他想也不想地就低下头。
她又惊又怒,却苦于挣扎不开,无意瞥到车门竟然还半开着。顿时又添几分慌乱,一面推拒着他,眼睛亮得有泪花的假象,一面苦声央求:“关上车门,别在这!”
他这才暂停了动作,双目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庞,抬起手摸上车顶的自动按钮,关闭了车门。
然后又摁着中控台的通话键,吩咐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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