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膝盖麻麻的,聂初晴的表情如春风拂面,甜蜜地泛着粉红,纪屿寒看着报纸,但浑身的感官都被聂初晴的手指给控制了。
纪屿寒索性把报纸一叠放在旁边,手臂穿过聂初晴的腋下,十分轻巧地把她提了上来。
聂初晴轻得像一只兔子,在被提上来的瞬间,左手紧紧握起,而右手则凭空挥舞。直到稳当地坐在纪屿寒的腿上,聂初晴才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惊吓般地喘气。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聂初晴眼有余惊。
“是你胆子小。”纪屿寒淡笑。
聂初晴握着拳,捶着纪屿寒的胸肌,可是很硬,没打疼却几乎伤了手。
索性,聂初晴也不打了,收了拳,怒嗔,“这和胆子没关系。”
任凭谁,忽然腾空都会吓一跳的吧?就像她经常会做一个梦,梦见自己处在某个台阶或者山崖,身后并没有人,偏偏这样,可最后还是突然从台阶或者是山崖坠了下去。最终惊醒时,聂初晴都会发现自己小腿在不经意地抽搐,心脏也会在猛烈的跳动。
聂初晴怒嗔,纪屿寒也只是弯了弯犀利的唇角,面色也柔和了许多,也是知道聂初晴并不是真的生气。
可忽然,见聂初晴两手空空,纪屿寒弯着的唇角募地绷紧,一把捉住聂初晴的右手,问,“戒指呢?”
聂初晴先是愣了下,没想到纪屿寒会这么轻易地发现,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左手,摊开了手掌。
“在这呢,我就是取下来看看。早上起床发现手上的戒指不见了,没想到看见这个,吓了我一跳...我以...”
聂初晴对上纪屿寒严厉的眼眸细碎得解释,可没解释完,纪屿寒就像没耐心似得拿手中的戒指拿去,小心翼翼地带回了聂初晴手上。
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世间最珍惜的宝物,戴上了,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戴上就不许摘了。”纪屿寒自说自话。
聂初晴惊愕,想起了先前的问题,“你还没说怎么突然又换了一枚戒指呢?”
被冷不丁地抱上腿,聂初晴劈头的散发有不少贴着脸颊,这会儿一说话就黏在的嘴唇上。
纪屿寒则伸出手,仔细地清理着黏在聂初晴唇瓣上的头发。
指尖有荧光闪烁,被深黑的发色昭显出光泽。
是对戒!真的是对戒!
虽是冬天,可聂初晴眼中却是百花齐放,千万种愉悦的颜色再眼中绽放,就犹如此时的心情。
“平常还是戴素戒好一些。”
纪屿寒拉过聂初晴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摊开,细细观看,看着水葱般的玉指上有着属于自己的印记,心情也是莫名的好了起来。
聂初晴的手一直被纪屿寒把玩着,被戒指套牢,心境也似乎变了不少。有了这一层关系,近日来的胆战心惊已经烟消云散了。
聂初晴看了眼窗外,窗外还飘着雪,又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挂钟,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想起了今日的行程。
“今天要准备做什么?上次答应姨妈要去陪她的。”聂初晴说。
她从纪屿寒掌心抽出手指,拉着纪屿寒的睡袍腰带,动作轻柔,又带着些小心翼翼。
因为,她似乎有感受到男人早上特有的......欲求不满。
小心询问,良心建议,也不至于最后会被饿狼扑食。
纪屿寒双手下放,搂着聂初晴的腰,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而眼神中却是散发着野兽的饥饿。
这种讯息再明显不过了,纪屿寒勾着聂初晴的衣摆声音沉哑,“时间还早,再睡会。”
接着便顺势而躺,连带着聂初晴也跟着躺了下来。
“可是....”
“没有可是!”
纪屿寒一个翻身,把聂初晴压在了身下。手指挑了衣服,在滑白的肌肤上跳跃。
聂初晴一阵嘤咛,随即便被燃起了熊熊烈火。
......
纪文先身体不好,但依旧有着晨起锻炼的习惯。
不过他今天并没有出门,穿着一身加厚唐装,挺直了身子坐在沙发上。
冬天,花瓶内插了不少梅花,红色的颇为喜庆。
据说,这是专门让人从雪山上采来的雪梅,傲雪凌霜最是傲人。
红色喜庆,却没有住进纪文先的心里。
他撑着拐杖的双手青筋爆起,双眼凝聚的凌厉让人浑身打颤。
“混账!”
他怒气冲天,把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扔在了桌上,啪得一声令众人唇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