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说过是喜欢我的!”蓝天有些激动,挟持着聂初晴又对纪屿寒心生念想,于是又朝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
此话一落音,聂初晴和纪屿寒双双一怔。
纪屿寒看着聂初晴的脸暗了稍许,浅眯着瞳牟看向蓝天,“我何时说过这话,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蓝天心中悲恸,自己唯一一段的美好回忆居然被当事人忘却,这该是多么悲伤啊。
聂初晴在蓝天的身边切实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颤动,她甚至觉得,蓝天说的那些话也许是对的。
喜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掩藏好的一抹情绪。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事情是不能掩饰,一是咳嗽,二就是喜欢。
喜欢一个人不可耻,甚至是件美好的时候。
但此刻,挟持她的这个女人早对她的男人情根深种,这份喜欢却让聂初晴深深厌恶。
聂初晴抬眼向纪屿寒忘却,不曾想,在目光投去的那一刹那,纪屿寒也在望着她,双目相接,却融合了道不清的千言万语。
此时,纪屿寒嘴唇微微张合,脑袋也跟着轻轻地晃动。
这个动作很细微,一旁伤心喃喃的蓝天自然没有发觉,而聂初晴却看了个彻底。
他在说:相信我。
聂初晴唇角勾出一个细微的弧度,给纪屿寒一个信任的眼神后,侧眸。
“别哭了,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聂初晴厉声道。
蓝天先是一愣,但又很快地反应过来,收起了眼泪,觉得有些奇怪。
且不说聂初晴没有怀疑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却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本以为这句话可以很好的分裂聂初晴和纪屿寒的感情,不料却在聂初晴百分百的信任中像是弹在了棉花上一般,没有丝毫打击的力度。
“你不信?”蓝天的眼泪收放自如,就像是个天生的演员,任何表情信手拈来。
聂初晴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她咬了咬牙不让蓝天看出破绽,“我不信,而且我为什么要信。”
最后一句为什么要信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在蓝天眼里觉得这无疑是对她无中生有的讽刺。
蓝天是个心性高的女人,听见聂初晴明明白白的讽刺自然放不下面子,怀恨在心地用膝盖狠狠地顶了顶聂初晴的大腿。
突如而来的撞击让本身没有什么力气的聂初晴一个踉跄,正当要觉得自己可能要倒地时,一咬牙,另一只腿拼命地踩在地上,不让自己有倒下去的趋势。
“你干什么?”聂初晴没有吭声,反倒是纪屿寒有些沉不住气,心知聂初晴快要倒地不忍冲着蓝天叫道。
蓝天被聂初晴自身的体重所拉,也险些没站位,脚尖紧跟着往前一倾就听见了纪屿寒的这句话,很快,她便把持了平衡,两人都没倒地。
“你,心疼了?”蓝天下意识地问道,但刚想要问下去时,就被聂初晴截住了话,“不心疼我难道心疼你?蓝天你别做梦!”
聂初晴的没有像先前那样无动于衷,而是一点点一点点刺激着蓝天的神经,等她完全被愤怒激起时,力道就会有一瞬间的放松,那时候,就是她推开蓝天的最好时机。
聂初晴抿着嘴角暗自计划着这一切。
“我做梦?你怎么不问问你对面的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蓝天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人,她的理智尚存,仍不死心地离间着聂初晴和纪屿寒之间的感情。
聂初晴听言没有震惊,而是缓缓看向纪屿寒,眉眼中有丝探究,好奇问道,“哦?这些事情你或许会记忆犹新,不如你给我科普一下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纪屿寒看了眼聂初晴毫不在乎的样子,凌厉的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死活,明知道蓝天在胡说八道,还要让她继续说,是不是非要把事情说出个关系才肯罢休?
不过,纪屿寒也知道,这可能是聂初晴故意所为,就也没有解释,两人很有默契地等着蓝天开口。
蓝天愣了一下,发现这件事的走向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但也自作聪明地认为,既然聂初晴要给她自己添堵的话,她又何乐而不为?
她紧紧钳住聂初晴的手,抬眼向纪屿寒投去一个爱慕的眼神,那一串记忆随着她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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