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南宫紫阑和女国师,不过都是赵梦茹幻化出的另一副面孔罢了。
而且赵梦茹之所以能够大难不死也是因为一位巫师出手相救。
然而关于巫师的底细却怎么也查不出来。
赵梦茹在地牢听闻二人成婚的消息,气得捶胸顿足。
念锦烛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更加坚定了要折磨她的想法。
她叫上夏草再次前往潮湿地牢,一路上也与夏草说明了南宫紫阑就是赵梦茹。
时值严冬,气候干燥,地牢的水已干涸,赵梦茹的日子比起之前好受了不少。
新来的狱卒也不再似从前那样粗暴,甚至愿意陪她说说话。
她虽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谁会想要利用她呢?
念锦烛来到地牢,就见狱卒正在打着盹,赵梦茹则面如死灰地蜷缩在墙角。
“公主刚与世子完婚不久,怎么有空来看我?”因长期被河水浸泡,赵梦茹的脸已经溃烂。
严重之处甚至可以透过血肉看到骨头。
“赵梦茹?”念锦烛突然说起这个名字,二人都恍如隔世。
赵梦茹只震惊了几秒就平静地回道:“你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只是这又能改变什么?能救回你第一个孩子的命么?”
她故意旧事重提,为的就是激怒念锦烛。
念锦烛一听死去的孩子果然上钩:“你还有脸再提,若不是因为你在酸辣田鸡里下了红花,我又怎会生下死胎?”
赵梦茹疯了般大笑起来:“对,红花就是我下的,只是睿子都不也已经把一切还在我头上了么?”
她清楚地记得那日睿子都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大街上,亲手给她灌下一碗红花。
她所剩不多的良知在那一刻全部消失,整个人被仇恨所填满。
“那是你咎由自取,一切都是报应!”念锦烛被她彻底激怒,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
赵梦茹看着她暴怒的样子,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来。
这时夏草忙取出一小瓶草药放在念锦烛鼻前。
不多久念锦烛便慢慢恢复理智。
“主子,你可还记得刚才做了什么?”
念锦烛刚要回想就觉得头疼欲裂,方才的所作所为也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夏草为了防止自己中毒也拿起药瓶亲嗅了几口,这才向念锦烛解释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整个地牢应该都已被赵梦茹布了毒气,为的就是激怒你好让你引起小产。”
念锦烛后怕起来,刚才若不是夏草在场,自己怕是又要被赵梦茹陷害一回。
“你这贱人,看我不杀了你。”赵梦茹见夏草屡屡坏她好事,叫嚣着要杀了她。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卑微的如同蝼蚁,我家主子不急着杀你不过是为了看你受尽折辱罢了。”
赵梦茹一笑脸上又掉下一块腐肉来,疼得她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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