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甩出去,可见天公道人已经扑及,也顾不得许多,只得将长索再次舞起,噼啪一声,天公道人再次被抽飞了出去。
“魏王,你这灵宝可曾取名?”
而在此时,霸王正好追了上来,看着也有趣,放声问了起来,说话间,他的动作也不停,长枪又是一抖,如蟒出洞,嘶吼着,咬向天公道人。
天公道人急忙挥刀迎击,长刀一砍一挑,一片天空被他切割下来,甩向了霸王,他却把身一晃,往虚空上奔去。
“自然是有名字的,就叫那困天索的就是!”魏王呐呐出言,似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魏王还敢提不知道?”
昂!
长枪斯利,瞬息间洞穿天公道人甩来的天空,枪芒迸射,不依不饶,往魏王扎去。
“孤王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故意逗一逗那老杂毛!”
魏王也将不好意思收起,困天索再次舞动,疾若流星,竟与霸王的枪芒对撞了一下,不落下风。
轰!
但两人脚下的大地就没这般好运了,被两人卸去的力量踏的暴裂,大地翻涌,几乎翻了个身过来。
魏王军地界,不知多少生灵都埋做了土!
“好个魏王,原来炼了这么一件了不得的宝贝?”霸王神色间闪过一丝凝重,豪情更甚。
“霸王却也不差!”
魏王颇为自得地捻了捻胡须,下一刻,就见他提索横点,霸王亦回转霸王枪,一齐往旁边打去,正与一抹飞出虚空的剑光碰撞,金红、雪白、玄黑的能量爆发,如飓风横扫,把方圆数十万里扫做飞灰。
“你这小女子,休要不依不饶,否则等孤王空出手来,定叫你知道干系!”
霸王大笑一声,也不理因为受了两人一击面色难看的武帝,提枪就往天公道人追去。
“打了朕就想走,天底下没有这般便宜的事!”
武帝自然紧追不舍,稍稍平匀了气息,提着长剑,也追了上去。
“该死,这一下害的本王损失好大!霸王,本王非也叫你吃个挂落不可!”
魏王环视周围,却见被扫做飞灰的数十万里方圆基本都是他的地盘,心疼的面庞都纠结了起来,把下摆一撩,大步追赶而去。
“这四个人,打的好热闹么?”
崇明宫文昌阁,被武帝冷落的先常先生慢慢走出宫门,负手于背,笑得极为从容。
“杀!”
“不好了,破伐军打进来了!”
但在此时,恰有喧沸的喊杀声冲了过来,四面八方,却见宫女太监惶惶奔走,锦衣侍卫肃穆疾驰,金甲武士轰然本行,无数的防御重器也被推上了宫墙,架了起来。
这崇明宫光华灿烂,如同琉璃,宫外,数十万玄甲大军势比天高,将之重重围定,众将气息雄浑,如虹贯日,便以先常先生的见识,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句:“真猛士也!”
大军阵前,二十八位全副武装的铁甲大将威猛屹立,虎视眈眈……
轰!
舰炮对射,喧嚣轰鸣,光柱横贯长空,尤为凶猛,但这些凶猛的舰炮落在天公道人身上,只荡起三两朵微微涟漪,连他的油皮都不曾擦去一片。
“哦,我可以说,你们是在打我么?”
道人从云上俯下头颅,古怪地看了“突然”停火的战场,唬的北大营的诸位参将、副将的脸色紧白。
“前辈,我们能说,我们打错人了么?”
众人欲哭无泪,就凭这道人的个头,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是不敢打这道人的。
但不是,众人争斗正急,这道人突然出现,横身就插了进来,各只飞天巨舰的舰炮也只能……打在他身上了。
其实,他们也很冤枉的!
“前辈,你如何与我们这些小辈开起了玩笑!”
突然,虚空中霞光飞荡,金光粼粼,一位威严的神人走了出来,金甲红氅,双手捧着一只金锏。
“开玩笑,本座若真要认真呢?”道人呵呵直乐,目光一片冰冷。
“那小子也只能认真一下了!”
神人轻叹一声,神情间带上几分玉碎之意,道人神色却突然笑了起来:“你认真,本道人就不能太认真,否则,武帝那小女子又要怪罪我呢!”
说罢,道人轻轻吹了一下,乍见着狂风呼啸而起,幕天席地,,如同吹起一片尘屑,霎时将神人与北大营剩余的将士都得七零八落。
“天公,你敢欺负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