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相爷还用问吗?直接将妾身扭送官府就是了!”
文之山一听这放不由得大怒,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张氏的鼻子说道:“你还在狡辩!文焕的册子上记载的明白,你还要如何,还要什么证据?文焕自小跟在我身边一向正直不阿,难道他所见到的还有假吗?
“爹爹,有一句话事到如今女儿不得不说了!”正当张氏被文之山问昨哑口无言时,文司琴懦懦的说了一句。
文司棋挑了一下眉毛,然后看向了一边的青依。青依也看看她然后会意的点点头。
文司棋冷冷的看着文司棋:不知道这个文家名不符实的大小姐能说出什么话来替自己的母亲解围,不过必要的反击手段还是要有的!
文司琴这时也看向了她,见她正瞧着自己目光有些闪烁,急忙避了过去。
文之山看了一眼文司琴,态度有所缓合沉声说道:“琴儿,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回到琴园去吧!”
“父亲,此事事并我娘亲我怎么能回去?况且我娘亲冤枉的,如果琴儿知情不说,天理难容啊!”文司琴一见自己的父亲连自己的话都不想听,也急了撩裙跪在地上求情说道。
文之山见她如此心中也软了:毕竟这可是亲生的女儿,她娘亲再有过错也不罪不及她。这样一想便抬抬手示意她起身说话。
司琴得到许可站起身来看看杜嬷嬷又看看文焕才说道:“父亲,这件事情先不说与我娘亲是否有关,先说这老奴,不管她是否是受到别人指使凭她害死当家主母一条便是死罪!”
文司琴这样一说,别说是司棋就连文之山都一愣:这个女儿平时看着知书达礼,从不多言多语没想到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听着是有理可细细的一捉摸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俩吗?
“琴儿,你的意思是先发落了这老奴?”文之山双目紧紧的盯着文司琴,透露出来的威严让文司琴不禁心中一寒。
强行稳定了心神才又说道:“琴儿只是女儿家当然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一切都凭父亲定夺是了。只不过,我母亲那儿。。。”说到这儿,司琴又看了一眼张氏,心中想想才又说道:“文焕是父亲自小带在身边的调教的,他的性情禀性父亲也最了解他说的话父亲当然是深信不疑了。可是,可是琴儿却听说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文焕那本册可就极有可能是捏造的,父亲不可尽信啊!”
“琴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文之山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了文司琴:他文之山的这向个女儿都不简单呀,一个个的都能掏出一个惊天的秘密,不知道这个大女儿又能说些什么?
而司棋也冷冷的注视着文司琴:能主动出击**世子的人也不可能是个草包,且看看她能说些什么?
文司琴站在书房当中,看看众人有些尴尬的说道:“这话本来不是我应该说的,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琴儿早几年前就听说文焕暗中喜欢棋儿,更是偷偷的照顾于她给她送些吃的穿的,还时常的陪她玩耍,如今这文焕写来的这东西,怕是有偏袒的意思在内不能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