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之山一听这话也起了疑虑,又看向那杜嬷嬷确实是已经疯了:是呀,一个疯子说的话能相信吗?
“棋儿,昨日你夜审这老妇时可有其他人在场?”文之山想了半天才问道。
文司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也不急而平静的说道:“有,当时棋儿为了公平起见,让文焕文管家在场记录了杜嬷嬷当时的口供。当时这老妇还并未疯掉,而文管家也记录了审问的全部过程!”
“哦?”文之山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文焕,你说!”
文焕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听到文相叫他便上前行了一礼说道:“相爷,夫人。昨日二小姐问了杜嬷嬷一些事,为了落人口舌特意叫小的在一旁侍候,小的不善言辞,所以将昨日的一切都用笔记录下来,二小姐与杜嬷嬷说的话我全都记录下来,相爷请过目!”说着,这文焕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文之山。
文之山翻阅了小册子,越看脸越黑。
文司棋也奇怪的看向了文焕:只见这人还是一脸波澜不惊。很奇怪他册子里是怎么写的,尤其是自己扮成沈冰盈的模样吓唬杜嬷嬷那一段。
“张氏,你看看吧!”文之山终于看完了,连夫人也不叫了只喊了一声张氏,便把那册子扔给了她。
张氏从地上捡起那册子,只翻看了几页,便哆嗦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了文之山说了一句:“相爷,妾身冤枉呀!”
“杜嬷嬷是你近身的老人,她为何要冤枉你?你倒说说看,她为何指名冤枉你?”文之山对张氏已经是失望至极:没想到他如此信任的一个人,信任到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她照顾,可她却害了她,不仅如此还害了自己的女儿一傻就是十六年,几次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怪不得梦里冰盈对他说了那些话,怪不得她一见自己就哭,原来她是被害死的,冰盈,我对不起你呀!
张氏脸色发白看着文之山,那失望至极的眼神让她的心都颤抖了:在他的心中还是只有那个贱人吗?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在他的心中还是不如她吗?
“相爷,妾身与姐姐情同亲生姐妹我为什么要害她?难道只凭一个孩子的一面之词,相爷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全都抹杀了吗?棋儿不懂事冤枉我,难道相爷也要冤枉妾身吗?”
文之山冷冷的看着她一点表情也没有说道:“那册子上记载的还不够详尽吗?难道要把昨天的一幕你重现你才会说实话吗?张氏,这么睦年来本相待你也算不薄,不顾母亲的反对抬了你做正室,可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对待我的一双儿女,却这样的陷害冰盈的,张氏,你,你要本相如何治你,你说!”
张氏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再打亲情牌、再扮可怜也是无用的了索性豁出去了,只见她一昂首正视着文之山说道:“相爷,既然这样说那妾身也就不得不为自己分辩几句了。相爷,杜嬷嬷夜间糟审本就不合法理,更何况当时在场的全部都是司棋身边的人,如今嬷嬷已经疯了那么她们说什么都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呵呵那妾身岂不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是有罪的了。既然如此那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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