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何止虚伪,简直是蝼蚁登天,那是做白日梦!”
其实,秦生在之前所作的那首《杂作》的时候,就通过自己心里的书山,找到了几首和《杂作》一样的讽刺诗,于此同时,在吴月说出要再作一首时,秦生根本就能在分秒间作出一首来,他之所以故意装作如此,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吴月等人,让吴月等人知道,凡事都得低调,而且还得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秦生故意装着思索的样子,那样子的惶恐栩栩如生,根本不会让人怀疑到那是一种装逼。
大概过了有段时间,吴月和众人都等得急不可耐,顿时,吴月说道:“秦生,你如果是真的想不出来的话,也就算了,看你守着憋屈的模样,要是因为一首诗就逼成这样,真的要出了什么事,我们就真的难辞其咎,成为道县的千古罪人了!”
“副主编,副主编,你可千万别仁慈,你对秦生仁慈,他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没大没小,那头就会抬到天上!”
“诸兄说的伤感了,他秦生目中无人不可一世,这都是上天的报应,看看他今后还敢充厉害吗?”
面对他们的数落和羞辱,当秦生感受到时机已经到了**,于是秦生这时说道:“好了,谢谢大家给了我时间思索,秦生不负众望,终于想到了一首诗,还请诸位读读看品鉴一番!”
听到秦生说出想到诗文的时候,吴月根本没有半点惊讶,因为他知道秦生所说根本就是白说,他已经铁定了秦生无法作出诗文,就算能作出诗文那也会是一首东拼西凑的诗,所以吴月故意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说道:“秦生果然文气才情超人,这么快就想到了诗文,真是我道县文界之幸啊!秦生,你但说无妨,速速说来!“也在秦生说出想到了诗文的时候,在场的诸位都为之一愣,不敢相信秦生的话,那种知道之后的惊讶也只是一个转眼的时间,而那种不相信却是眼前不可动摇的事实。
“秦生啊!你不要痴人说梦了,你真的有本事想出一首诗来,除非你是诗圣转世!”
“哎!怪也只能怪名和利了,都把人弄成这样,癫疯了!不知所云了!”
“我们都安静吧!都洗耳恭听我们秦大秀才的大作吧!”
当最后一个人说出最后一句数落,整个现场突然寂静了下来。
他们的目光不是之前那时的期待和专注,现在的目光里除了不屑,剩下的多了一种同情和惋惜。
秦生并没有因为想到了诗,突然改变那种惶恐的模样,他故意的铮铮神,故意的咳了几声,准备念出诗文时,又故意停顿了。
看到秦生的停顿,吴月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此刻秦生的突然停顿,一定是秦生被诗文难住的表现。
在场的人有的开始议论。
“秦生,不要勉强自己了!这样做只会让我们更加瞧不起你!”
“哼!天生是个虫,那就注定只有虫的命!”
“龙生龙,凤生凤,一个寒门子弟到结局还是个寒门弟子!”
秦生还是继续装模作样,其实他早就想到了讽刺诗文,是元朝一无名氏所作的《正宫·醉太平》。
顿时,秦生朗声念道:“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
当吴月和在场的众人,听到秦生铿锵有力的念出这首《正宫·醉太平》时,他们细细品读其文中字句,领会其意境的时候,原来脸上的洋洋得意瞬间黯然全无,这时,脸上唯一表现出来的除了惊讶,剩下的也只是尴尬和无地自容了。
尤其是吴月,面对秦生的《正宫·醉太平》,虽然满肚子的怨恨和愤怒,但是想到之前自己所说,是自己要秦生再作一首讽刺的诗文,秦生也不过只是遵照他的意思而已,所以,吴月的脸色苍白,任他有多大的愤怒,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无可奈何着。
“真看不出来啊!秦生还有点墨迹!”
“不错不错,这首词绝不逊色之前那首诗!”
在众人中,也有着少数人对于秦生的诗文称赞着,剩下的一些人他们都满脸羞愧无地自容。
却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进来,进来的是一个少年,少年看到了吴月在场,顿时有礼的说道:“副主编,这是我们老爷给你的请帖,明天是我家小姐和曹少爷订婚的日子,老爷请您光临!”
在听到说出订婚的时候,秦生定眼一看,来的少年正是王家的人,于是秦生心中疑惑着不断说道:“她不是得到了圣水,不是应该恢复记忆了吗?怎么还会和他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