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月那遭受羞辱般的模样,秦生故意装着不知情的说道:“副主编,副主编,秦生只是一个低等的秀才,就是给秦生十个胆子,秦生也不敢有半点对副主编不敬,副主编您一定是弄错了吧!”
“弄错,秦生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所作的那首诗,不是讽刺我吴月,那是什么,还口口声声说不敢有半点不敬,你这就是所谓的半点不敬吗?”吴月异常气愤,对着秦生似张牙舞爪.
秦生看着吴月愤怒的样子,还是装着满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毫不在意的说道:“副主编你多虑了,也想多了,再怎么样那也只是一首诗啊!秦生斗胆且问副主编,诗里可有明着提到副主编的名字。”
“你你你!秦生你就装啊,喜欢装是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儒道正统,让你也彻底的尝试被人羞辱的滋味!”
“滋味,羞辱的滋味!副主编亏你还说的出口,说什么羞辱的滋味,你可知道刚刚之前你和诸位对于我秦生的羞辱吗!那时,你身为儒道德者,可知为我秦生考虑过。”
秦生语气坚决,说出的字字句句也铿锵有力。
面对秦生所说,吴月顿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以对,愤怒的脸上露出尴尬的模样。
于是,吴月和整个在场的人,都被秦生的话说的低下头,沉默着没有做声,秦生见此准备离开。
吴月身为堂堂诗文报社的副主编,岂会如此甘愿在这么多人面前遭受一个秦生的羞辱,看到秦生要离开,顿时吴月双眼发出一道寒芒,凶险的说道:“也罢也罢,就算是你秦生羞辱了,我也认了,但我有胆再问你秦生一遍,秦生你还敢作出如这样带着羞辱般的诗吗?”
秦生透过吴月的神色,猜到了吴月所说的根本目的,那是吴月将计就计,以为秦生就算有点文气才情,也不会临场能作出两首一样类型的诗文,所以他一退为进,其目的根本就是扳回局势,试图羞辱秦生。
所以,秦生知道吴月的心思,所以,秦生故意装出一番大吃一惊的模样,也故意装着不知所措的样子对着吴月说道:“副主编,您身为文界知名人士,应该知道虽然诗文短小,但是越是短小就越要精悍,然而,秦生只是个区区秀才,想这一首诗已经是力不从心了,怎么还能写出个同样意思的诗文呢?”
看着秦生脸上的不知所措,吴月的心里不经暗暗窃喜,当吴月知道秦生这般的未知模样,倒是也相信秦生只不过是个秀才,要同时间做出两种类型一样的诗文,简直根本就不可能。
瞬间,吴月觉得机会又来了,瞬间被秦生羞辱的一幕幕浮现心头,这时吴月转身对着在场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也参与到羞辱秦生的行列中来。
众人看到了吴月的暗示,顿时间清冷的场面一度沸腾起来。
“秦生,秦生你不是圣前秀才吗?怎么胆子都被吓破了,不是如何滔滔不绝吗?真的有那样的能耐,就再做首诗啊!”
“他秦生刚刚的那首诗,说不定是一时间的头脑发热,他只是个区区秀才,那有本事再作一首呢?”
“秦生啊秦生,你也真是无用也无能,副主编那是什么样的人物你难道不知,给你个机会让你羞辱,你也没那个能力,你不觉得自己羞耻吗?”
秦生故意装着遭受冷落的模样,嘴唇微微上翘,目光流露出一种让人怜惜的眼神。
当众人的议论从开始慢慢到**,吴月这时没有了之前所受秦生诗文的羞辱,反之又洋洋得意起来,看着满脸惶恐的秦生,吴月故意仰天长叹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可惜说道:“罢了罢了,枉你秦生为圣前秀才,曾也诗出惊圣,曾也在梅山关大败妖族,而今看来,那些都不是你的本事,只是你的运气罢了!”
“副主编,运气,原来他秦生所作所得到的一切都只是运气所为,实在是庸才一个!”
“哼!庸才,那是抬举他了,你们看看他那熊样,简直连庸才都不如!”
“兄长们所言极是啊!典型的庸才而已庸才而已!”
当所有人都洋洋得意,面对秦生肆无忌惮的时候,秦生故意惶恐着的说道:“副主编,诸位,秦生没有见过世面,还请诸位原谅了,如果诸位兄长真的要秦生作上一首于之前那首寓意相同的诗,诸位兄长可否给秦生一点时间思考呢?”
见秦生惶恐的模样此时终于说出了话,吴月已经认定秦生绝不能再作出一首诗来,所以洋洋得意的说道:“秦生,当然可以。”
“需要时间思考啊!秦生,你不会要思考到天亮或者是更久吧!”
“没有本事就承认,不要拿着其他的东西当借口,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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