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每个人的字总有自己独特的一面,并非可以写得如此相似。
苏若昭的眸子里深沉了几分,好一会儿才冷漠一笑。
他道,“这东西倒是模仿得挺有水平的,只不过对方忽略了一点,皇上那时候已经是好长一段时日不曾下床行走,又被病魔折腾着,身子剩余的力气也没多少了,哪儿能够把字写得如此力道呢?”
顿了一会,苏若昭又说:“写这些字的人,也非一般人了,不过模仿皇上的字看着虽然像,却只像了个九分,骨韵是有,却是不足皇上的独特!苏某献丑了。”
而后神色一沉,带着几分严肃,他道:“皇上驾崩之事,看来并非如此简单。”
他早就开始猜疑了,当时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此时.......
手里的这一道圣旨,便是证据!
兰陵北画的脸色一沉,他自然清楚皇上驾崩之事并非因为他的病,只怕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想着兰陵北誉即有可能垂死挣扎,却盼不到有人救他,当时他是怎么地绝望。
兰陵北画只觉得心中满满的自责与心痛。
兰陵北画将圣旨收回了袖子,才说:“这事还多谢苏相了,苏相的为人在朝廷里也是一致认可的,若到时候需要苏相当个证人,还望苏相可以去当这个证人!”
有苏若昭相助,此事也算是完成了大半。
苏若昭虽然年纪尚轻,可他能在年纪小小的时候就成了一国丞相自然是有过人之处。
再说他的话,在朝廷里也有一定分量的,虽然对他怀恨在心的人也不少。
苏若昭点了点头,“是璃王抬举了,不过这一回苏某一定会去,这个奸人必定得找出,否则朝廷必定动荡!”
他苏若昭只愿意助一代明君,否则他宁愿离开朝廷,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着此时朝廷的现状,苏若昭又问:“其实按璃王的能力与身份,绝对有可能坐上那位置的,而且还是名正言顺,不知为何却不见璃王有所行动呢?”
那位置......
高处不胜寒!
除非纳兰天姿想要尝尝当皇后的滋味,否则他这一生对于那位置可谓是能远离就远离!
兰陵北画反问:“云泱不更合适吗?皇兄还在的时候,所做的一切已经很明显了!”
“况且云泱确实有能力做好一个皇帝,他似乎便是为了这一片江山而存在,江山社稷,黎民苍生在他的手里比在本王的手里要好了许多,本王过惯了这般自由的日子,哪儿能被那些事情所牵绊呢?”
他习惯了每日美人相伴,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给她,而非一心多用。
苏若昭眉眼弯弯一笑,少去了眼里常年惯有的冷漠。
他笑道:“璃王的日子果然过得逍遥!确实如此,云王是适合坐上那位置,不过......大皇子已经开始准备登基的事宜了,这些事情还是早早办了!”
兰陵北画点了点头,而后垂眸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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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兰陵北画极度的坚持下,最后兰陵云倾住入了璃王府。
毕竟把他独自放在皇后那里,他实在是不放心,再说兰陵云倾也是哭闹着不肯再住下去。
皇后自然也指望着兰陵云倾长大了可以当靠山,显然这一座还未壮大的靠山没那心思让她靠。
成天闹腾得很,时间一久,宫内的人只要是谁听到他那委屈的哭声皆都辛酸不已。
皇后受不了她人的指指点点,便也只能无奈地答应。
于是兰陵云倾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住入了璃王府。
目前纳兰天姿当她的奶(NAI).妈!
不对.......
是保姆!
她觉得她就是这个孩子的保姆,保姆该做的事情她都做了!
但是此时宫内乱成一团,兰陵北画也为了这些事情忙碌。
她成天忙碌着,也没有时日去想着还有个池微微住在璃王府。
三个月已过,此时都已经是七月末了。
这一年的生辰,他们谁也没过。
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她自然每天每夜将兰陵北画的伤心瞧在眼里,如同前年年底那一场宫乱。
安宁王薨,兰陵北画也为此伤心了许久。
皇上还很年轻,不过四十出头,却是保养得如同三十出头一般的年纪,委实是可惜了!
当她瞧见他那么安静地躺在床.上,想着那个与她义父有着相同容貌的男子就这么离开。
再也不能见到,她确实也觉得难过。
心里满满的都是失落,可更为心疼的还是兰陵北画,这些日子以来,他消瘦了不少。
怀里抱着连睡觉都不安的兰陵云倾,纳兰天姿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小小年纪,现在他可算是没有母妃也没有父皇了。
对于这个爱哭又固执的兰陵云倾,纳兰天姿说到底也算是疼他了。
这三个月,可是她全程照料着他的生活起居,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毕竟也帮不上忙,只能照顾小孩,安慰兰陵北画了。
可她也瞧得出来,这些日子姬云泱也是过得不好,人也憔悴清瘦了许多。
“天姿!”
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得一旁传来了兰陵北画的声音。
她示意小声一些,毕竟好不容易才把兰陵云倾给哄睡的。
兰陵北画放轻了脚步朝她走去,见她怀里的兰陵云倾睡得正熟,便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你抱得也累了,换我来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娇弱呢!倒是倾儿确实可怜,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又睡得不大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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