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他们快马加鞭赶来的。
“皇兄!”
兰陵北画扑了过去,却是不死心地探了他的鼻息,心里一凉还是不肯死心又给他把了脉象,丝毫无生的反应。
他吓得跌坐在了地上,还是纳兰天姿走过去将他搀扶起来。
“北画,你别这样子,他若知道,一定不想你这般伤心的!”
“皇兄怎么可能会走呢!而且走得如此地突然.......”
他知道必定会有离开的一日,却不是现在,至少他还能维持几年!
这是.......
兰陵北画只觉得一阵乱,似乎有些结始终不曾解开过。
她望向兰陵北誉那惨白的脸色,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那一张脸就连到死,还是如她义父一般,却是少了许多的生气。
兰陵北画摇头,眼里带着泪花,上前握上了兰陵北誉渐渐失去暖意的手。
“皇兄......你之前不是还叨念着要为我过生辰吗?都要到了,你为何就突然走了?”
此时,皇后娘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手里拿着一道圣旨,起身,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缓慢地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善喜公公的旁边,皇后娘娘将手里的那一道圣旨递了出去。
“善喜公公,这是皇上留下来的遗昭,你宣读给大家听听。”
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疲惫的神色。
善喜公公似乎是有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恭敬地捧着圣旨走到了文武百官的面前,这才把圣旨缓缓展开。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自朕登基起,百姓疾苦,外境多次来乱,朕虽兢兢业业一心为了天下黎民,却无多大起色,朕愧对百姓,愧疚先皇!国家建储,礼从长嫡,天下之本在焉。大皇子人品贵重,宅心仁厚,必能继承大统,朕立大皇子兰陵云珞为太子,望云珞一心为江山社稷,为天下苍生!钦此——”
“儿臣谢过父皇,儿臣一定好好治理江山社稷,如父皇所言,一心了天下百姓!”
兰陵云珞走出寝宫跪于善喜公公的跟前,双手接过了升值。
“放肆——”
此时外边传来了姬云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众人朝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姬云泱只带着提着灯笼的洛衍之正红着眼大步朝他们走来。
“云王——”
几名大臣纷纷朝他望去。
皇后微微地抬头看着眼前一脸悲愤的姬云泱,而此时兰陵云珞也朝他看了过去。
“众位大臣别慌,父皇走得匆忙,一点的征兆都没有,为何本王才接到消息,为何此时皇后手中有那道遗昭,父皇若想要立太子,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写一道遗昭?”
他问出了事情的所有的疑点。
许多位大臣立即纷纷点头。
“云王,圣旨在此,你休得放肆!”
皇后娘娘脸色一变,伸手朝她指去,带着严厉之色。
“云王,这是父皇的旨义,云王这可是在蔑视皇权吗?”兰陵云洛问道。
“圣旨是真是假,还待商榷!”
姬云泱不再多说,朝着寝宫走去。
他见着跪于龙榻前的兰陵北画,他的身旁也跪着纳兰天姿。
而龙榻上所躺的便是他的父皇,脸色惨白,无任何生气,却是英俊依旧,是从小疼他到大的父皇。
姬云泱一步步走去,跪于床前,磕了三下响头,这才爬了过去。
“父皇,儿臣赶来看你了,可是......你怎么不等等儿臣呢?”
兰陵北画朝他望去,放低了声音,说道,“你父皇走得突然,只怕是被人所害。”
“瞧刚才外边那架势,云泱心中已经有数,父皇虽然生病,却不至于走得如此突然,云泱必定查出杀害父皇的凶手,绝不轻饶!”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一滴清泪从眼里落了下来。
“云王!”
几名年纪尚小些的公
主见他过来都朝他跪爬着过去,姬云泱抬手轻抱了抱他们,问道,“你们几时到这里的?”
“我们住于宫内,也是不久前才接到的消息,是皇后娘娘派人通知我们的。”
七公主回道,眼睛红肿一片,哭着又放低了声音说道,“我们来之前,皇后娘娘与大皇兄就在这里了。”
“叔......倾儿要父皇醒来好不好......倾儿怕......”
兰陵云倾不曾见过这样的架势早已吓坏了。
兰陵北画抱过他小小的身子,见他年纪实在是太小,虽然身为小皇子.......
便将他放到纳兰天姿的怀里,“天姿,你先看着他,倾儿年纪太小了,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母妃.......”
他哭了开了,一脸的泪水。
“倾儿乖!”
纳兰天姿点头,将被吓得脸色有些惨白的兰陵云倾抱在怀里。
兰陵北画自然已是将外边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他起身朝着外边走去。
看着跪于地上接着圣旨的兰陵云珞,又看了看沉默的皇后娘娘,冷冷地笑了开来。
“皇兄尸骨未寒,你们就开始争夺那位置了是吗?本王今日告戒你们,若让本王查出皇兄死因,不管是谁下的手,必定将其尸首挂于城门,去除我兰陵皇室的祖籍!”
他突然为兰陵北誉觉得不值得!
他一走,他的妻子,他的儿子就开始争夺了!
却不知躺在里面那张床.上的是他们至亲的人,这些年来若是不是他,岂会有今日的他们!
真是一群薄情寡欲的人啊!
“璃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凤眼一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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