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亦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鲁教头的话,学生可以理解。只是,鲁教头只管放心,学生其实是南宫王爷的朋友的事,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兵器武功路数之类的且先不说,晚辈再说句放肆的话,请鲁教头稍后一验真伪:话说,刚刚咱们拿过来的拜望鲁教头的所有礼物,还是南宫王爷亲自命人帮着备下的呢。那冯涛,原就是学生的半路上偶遇上的一个稀里糊涂爱信口雌黄的糊涂小子一名,学生其实从就没把他当做啥啥的知心朋友。此中关窍缘故,还请鲁教头明鉴。”
鲁海呵呵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池玉不必再说了。待在这里一处用餐过后,老夫自会领着池玉,一处去见过院领导,细细的禀明一切的。池玉其实本也是知事明理之人,有些事,其实也不用老夫多说吧?”
“是,鲁教头。”萧玉正色的举手作誓道:
“作为一个武人,池玉无论何时何地,总会以天下苍生为念,尽着自己的一切的力气,去除暴安良,恪守着一名武人的本分。至于那些危害天下人的无义之事,池玉在这里谨向教头发誓,永生永世,都绝不会做的!若违此誓,当天诛地灭!”
“好孩子,说得对。”良久,鲁海这才不住的颔首应道。
不知不觉间,一壶好茶,已经被师徒二人尽数的饮尽。
说了这么半天,鲁海总算是疑窦尽消,笑着对萧玉说道:
“唉,老夫到底是老了,这说起话来,只顾着絮絮叨叨的,就没个完了。池玉不会嫌老夫啰嗦吧?”
“学生不敢。对于教头的慎重,池玉只有理解敬重的份,哪里还敢又一点的不敬之意!”
萧玉正色整容答道。
“这就好!”朗声一笑之后,鲁海终于是立起身来,伸手一把扯过萧玉的胳膊:
“话说,咱们俩个,都说了这么老半天的话了,他们要是还没给拾掇好酒菜的话,老夫都想着要去抽他们几鞭子了。走,池玉,咱们俩个一处吃饭去,等吃完了,老夫亲自带着你,去给你作保,去找学院领导去给你领奖去。老夫倒就不信了,都有了老夫作保了,看他们谁还敢再刁难老夫的学生。”
“池玉多谢教头的信任。”
这一次,萧玉是真心实意的仰头说道。
“傻孩子,老夫又什么时候不信任过你了。”鲁海回首嗔道:
“只是,你这次搞出的动静到底是太大了,得着的奖品,亦是太重要了。为免你将来会走错路的意思,老夫还是忍不住的,要在这里再三的敲打你几句。咱们这些习武之人,这一辈子,顶顶不能错的,就是关键时刻的那几步路。
有些事,走错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再无法重头来过了,就连后悔话都没地去说了。老夫好歹是虚度了这么些年,有些事,这对老眼,还是多少的能看得明白的。再三的跟你说起这些,原也是爱惜的意思,池玉啊,你可明白?”
“教头好意,池玉自然是深深的明白的。”
萧玉点了点头,安静的答道。